”
“哈哈哈哈哈!”白阮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事實上,郎倩確實不知道兒子揹著她的時候有那麼臭不要臉,所以郎靖風這個純情少年的人設還是立得起來的。
“別笑了……摸摸我耳朵,好摸嗎?”郎靖風抓起白阮的手按在自己的狼耳朵上。
那狼耳手感極佳,白阮止住笑意,抓摸了一會兒,道:“真好摸。”
“也讓我摸摸你的唄。”郎靖風一隻手挪到白阮後腰,指尖探進布料邊緣,試探著勾了勾,“想摸你尾巴,白老師。”
“……你以後別叫我老師了,聽著彆扭。”白阮催動妖氣變出圓尾巴,褲子下面立刻鼓起一個軟軟的小包。
緊接著,西褲柔軟的布料繃緊了,浮凸出一隻手的形狀。
兔子尾巴和兔子後背一樣,都很怕人碰,郎靖風手一覆上去白阮身子就立刻一顫,隨即抖得篩糠也似,雙腿虛軟得站不住,只好把兩隻手搭在郎靖風肩上借力。
“不叫老師叫什麼,你比我大八歲呢,我得體現點兒尊敬啊。”郎靖風慢條斯理地說著,一隻大手抓著那胖滾滾軟綿綿的圓尾巴,不住鬆開又握緊,還不時張開五指用手掌揉兩下,揉得那毛團子簌簌戰慄,抖得像一片風中的秋葉,“以後叫你哥哥好不好?”
“……好,叫名字也可以。”白阮乖乖咬著嘴唇忍著,把透紅的臉埋在郎靖風頸窩中,任憑對方對自己的圓尾巴這樣那樣,“我、我要不行了。”
這才一分鐘都不到,為了晚上的歡樂時光能持續得久一些,郎靖風忙鬆開尾巴,意猶未盡地用力抱了白阮一下,又幫白阮把兩枚解開的領釦繫好。
“同學應該都到得差不多了,我得出去了。”白阮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趁走廊無人走動的當口一閃身出了雜物間,郎靖風也趁機跟出去。
白阮去水房用涼水衝臉,消減臉上的紅熱,水房門外傳來返校高三生笑鬧的聲音,有人在天台吶喊,有人在窗邊撕書扔書,更有甚者還打起了戲弄老師的主意,白阮聽見劉震的咆哮和學生們嘻嘻哈哈的笑聲遠遠傳來,也不知道這個平日裡“樹敵”甚多的暴脾氣老頭兒被怎麼了。
學生畢業稍微鬧鬧老師也不是稀罕事,白阮心裡有點打鼓,正想著四班學生應該都有分寸,就聽見郎靖風慢悠悠地拋來一句:“放心,誰敢鬧你我就把誰扔噴泉裡讓他清醒清醒。”
——二中教學樓門前有個常年乾涸的噴泉,只在高考結束當天噴水,一年只幹一天活兒,輕鬆程度堪比聖誕老人。
接下來這一個多小時,白阮向學生們發放畢業證和報考指南,叮囑他們清理書桌裡的東西,郎靖風下樓往郎倩車裡送了兩趟書,隨即便寸步不離地守在白阮身邊,像只被小白兔馴服的狼保鏢。
處理完學校的事務時已是日暮時分,兩人去吃火鍋,在兩邊都是清湯的鴛鴦鍋裡各自涮東西吃,然後一起回家。
由於知道今晚郎靖風一定不會放過自己,路上白阮一直不太好意思抬眼看他,走路時步態略顯僵硬,開口說話時也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兩人走進公寓電梯,門一關上,郎靖風忽然輕輕握住白阮的手腕。
“電梯有監控。”白阮小聲抗議。
“這心率,”郎靖風輕笑,鬆開把脈的手,“我還沒幹什麼呢,你心跳成這樣,待會兒在床上你別再暈過去。”
“我就是有點緊張……”白阮說著,窘迫地抿起嘴唇,自己也覺得心跳成這樣未免太不淡定,有失雄兔風範。
叮的一聲樓層到了,兩人走出電梯間,白阮掏鑰匙開門。
他剛把門推開一條縫,身後便傳來一陣難以招架的推力,白阮踉蹌著跌進黑漆漆的屋子裡,被郎靖風從後面抱了個滿懷。防盜門嘭地合上,郎靖風抱著白阮一轉,把他抵在門上,恣意親吻。
沒人開燈,唯有薄霧般的月光瀰漫在客廳,有鼓點般爆裂的心跳從郎靖風胸腔中傳出,一下下打落在白阮心坎。
“其實我心臟跳得都快炸了。”郎靖風粗聲說著,攬緊白阮,讓兩人的胸口毫無縫隙地貼合在一起,“感受一下,是不是比你還快呢?”
“嗯,跳得比我快。”白阮認真感覺,認真評估,這副認真的樣子讓郎靖風又是一陣招架不住,直親得白阮妖氣紊亂,兔耳朵兔尾巴接二連三啵啵啵地冒出來。
“唔,”白阮掙扎,“能不能先洗個澡……”
“洗。”郎靖風把白阮攔腰抱起,走到浴室門口用肩膀撞開開關,把穿著西褲襯衫打著領帶的白阮往浴缸裡一放,壓在身下狠狠親了幾下,起身飛快拿起蓮蓬頭丟到浴缸外的地磚上擰開開關讓它自己放水,隨即又把掙扎著想起身的白阮按回浴缸裡親來親去。
“等等,洗澡脫一下衣服啊!”白阮左右轉著臉躲避郎靖風的嘴唇,為自己爭取開口說話的機會。
“放完水慢慢脫。”郎靖風喉結滾動,毫不壓抑體內的黃色廢料之力,“想看你穿溼襯衫。”
說著,一隻狼爪子攥住白阮腰間的布料猛地往上一拽,把掖進褲子的襯衫下襬扯出來又撩上去,一雙狼眼盯在白阮腰間:“裡面沒穿別的吧?”
“沒、沒穿。”白阮一秒想通溼襯衫的妙處,羞恥得頭暈腦脹,不明白一個比自己小七歲的高中生怎麼能老司機成這樣。
是這一年憋壞了嗎……白阮滿心內疚地想。
第五十七章 哥哥隨時有生命危險!
熱水熨熨地流遍全身, 將薄薄的白色布料黏著在面板上, 襯衫下便透出若隱若現的肉色, 身體線條也被完全勾勒出來。
白阮肌肉不強壯,但身體線條卻因清瘦而呈現出一種潔淨的銳利, 雖單薄了些,卻不失雄性的英氣,與肌肉精悍漂亮的郎靖風同樣惹眼。
郎靖風的眼神熾熱濃烈得彷彿有形之物, 落在人身上似乎都有壓感,他用這眼神把淋溼的白阮從頭到腳看了一遍,白阮就被刺激得繳械投降了。
“對不起。”白阮羞憤欲死, 紅著臉道了個歉,兩隻長長的兔耳朵喪氣地耷拉下來。
水面浮起少許濁物, 不那麼清亮了。
郎靖風心頭火熱更甚, 拎起一隻耷下來的兔耳朵, 湊到那耳朵邊啞聲道:“小浪貨,看一眼就這樣了。”
他嗓音又低又磁, 說起低俗下流的話來也不顯粗魯, 反倒惹得白阮愈發興奮,愈發想“這樣”。
被水浸透的衣物被一件件丟出浴缸, 最後白阮身上只掛著一件襯衫和一條領帶。
郎靖風動手解下白阮打溼的領帶, 當成一根繩子用。
於是白小阮慘遭五花大綁。
“綁住了。”郎靖風舔舔嘴唇, 把仰躺的白阮翻了個面,愉悅地觀賞那枚長在尾椎骨處的圓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