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襬開叉處捏了捏她的腿,揩了一把讓他心神搖曳的油。
周夏臉瞬間紅了,渾身僵硬,不敢再動,只低聲咒罵:“下流!”
說話間已經走到門口,邊凌江將她放在地上,掏出鑰匙去開門,扭頭看見周夏又想跑,連忙伸手一把扯住她,將她困在門和自己之間。
拿她沒辦法,他深深嘆了口氣:“夏夏,能不能別鬧?我們進去好好談談好嗎?如果是我哪裡做錯了,你也得明明白白地告訴我,讓我知道怎麼改對不對?”他愛憐地摸了摸她濃黑的頭髮,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別說氣話,我受不了,心很疼。”
周夏和他僵持了半天,咬牙道:“那個女人……比我有魅力嗎?”
“胡說什麼?”邊凌江緊皺眉頭,“我連她長什麼樣子都沒看清。”
“……”周夏把心一橫,說道:“那我們都在一起這麼久了,你為什麼不碰我?”
“……”邊凌江眼眸幽暗下來,聲音裡充滿極度壓抑的情緒,“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周夏眼眶紅起來,卻還倔強地瞪著他:“我覺得你沒有以前那麼喜歡我了,你現在總是那麼有分寸,那麼理智……”他越自持,她越是對自己,對這段感情沒有信心。
邊凌江伸手將門扭開,把她帶進門口的一片黑暗裡:“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有多喜歡你。”
周夏記得,他家客廳鋪著一整塊灰白色的絲毛地毯,在純粹的黑暗裡,她被他按倒在地毯上,毛茸茸的觸感弄得面板癢癢的,還沒來得及抗議,只聽“嗤啦”一下,禮服被他從胸口扯裂到了腰際。
“你……”周夏有些發慌,“你幹什麼?”
“你。”說完這句,邊凌江便不再開口,用蠻力將她層層疊疊的紗裙撕扯開,握住她的雙腿,將她拖到自己身下。
不甘心這樣由他擺佈,周夏試圖搶回主動權,她半坐起身,將他的領帶扯松,又用了十分的力氣去拽他衣領,幾顆衣釦無聲地崩開,露出他結實的胸膛,她將手貼上去,聽到他低低抽了口氣。
邊凌江的心狂跳起來,顫抖著手去解自己的皮帶,解了幾下才解開,他覺得此時簡直比初夜還要緊張,所有的渴望不受控制地逃竄出來,好像一秒鐘都等不及了一樣,他迫不及待地貫入了她。
暌違幾年,觸感已經全然陌生,再加上毫無預熱,周夏受不住疼痛,張口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
然而,對於邊凌江而言,這一舉動不啻為最大的刺激,雖然理智一直在告訴他慢一點慢一點,但身體卻完全不聽控制,不管不顧地用上了全部的力氣。
整整三年日思夜想的時光,有時候覺得這等待好像永遠沒有盡頭,會忍不住心生絕望,卻又想著她的一顰一笑,咬牙堅持著撐了過來。
終於換來了今天,和她並肩站在一起。
所有的努力,最終換來了如今的雲開月明。
周夏知道他吃軟不吃硬,索性放棄了抵抗,語氣變得溫軟:“阿江,你……溫柔一點……”
然而此時,對於失控的他而言,她的聲音好似被隔絕在耳膜外面,聽不真切,好在因為許久沒在一起的緣故,很快就潰不成軍。
周夏暗暗鬆了口氣,然而下一刻,她就發現自己的身子騰空而起,驚呼一聲,伸手攬住邊凌江的脖頸:“你做什麼?”
邊凌江輕柔地將她抱進臥室,聲音喑啞:“繼續證明。”
……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我寫得夠含蓄了。。
☆、一生所愛
周夏總算體會到,原來“下不了床”不不僅是一個誇張的修辭手法,在某些特定的場合下,這句話很寫實。
她筋疲力盡地趴在床上,連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邊凌江卻好像練了採陰補陽的神功一樣,依然神采奕奕。
他將渾身癱軟的她翻過來,不知饜足地啃噬她的脖頸,好像那是什麼很好吃的美味一樣,啃著啃著又不大老實起來,低聲央道:“夏夏,我們再來一次吧?”
周夏欲哭無淚,只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然而到底經受不住他的糾纏,又讓他得了逞。
事後,已經到了下午,聽到周夏肚子裡傳來“咕”的一聲,他難以自制地笑起來,充滿了心滿意足的暢快,俯身吻了吻她額頭:“你睡會兒,我去做飯給你吃。”
周夏累極,看了眼只穿了條內褲走出去的他,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被飯菜的香味誘醒,覺得餓得難受,便從床上艱難地爬下來,揉了揉痠痛的腰肢。自己的裙子早被扯破不能穿了,她撿起邊凌江扔在地上的白襯衫,穿在身上後堪堪能遮住大腿,慢吞吞地走出臥室,來到廚房門口。
邊凌江精心燉了一鍋玉米排骨湯,又蒸好米飯,盛出來轉過身,看見周夏這副模樣,立刻又不大淡定了。
直到這時,他才生出一種“她屬於我”的真實感。
穩了穩心神,他端著排骨湯走過來,輕聲說道:“洗一下手,準備吃飯了。”說著往下看去,看見被扯壞的領口大敞著,露出一點風光和上面他留下的吻痕,不由喉嚨緊了緊。
“唔。”周夏還沒從剛睡醒的迷糊狀態中回覆過來,聞言揉了揉眼睛,恍恍惚惚地湊到水龍頭下,彎下腰去。
襯衣由於她的動作又往上滑了滑,邊凌江終於忍不住,隨手將砂鍋放在案板上,湊過來從身後摟住了她。
“你幹……”周夏還沒說完,想起昨天晚上他的回答,立馬把剩下的話吞了回去,身體緊繃起來,感受到他有點粗糙的大手從衣襬下方探進來,所經之處一片酥麻。
“好。”邊凌江一路暢通無阻地揉了揉她胸前,另一隻手抄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按了按,“既然你這樣要求,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見他這樣顛倒黑白,周夏忍不住咬牙切齒,“邊凌江!你……我不是那個意思!”正說著,他已經一把拉下內褲,在她雙腿間蹭了蹭。
……
過後,邊凌江一邊把她抱在懷裡喂她吃飯,一邊還要惡意地問她:“是不是還覺得我不夠喜歡你?沒關係,我慢慢證明給你看。”
“……”周夏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衣冠禽獸。
兩人自此一夜後再無芥蒂,得到周夏的默許後,邊凌江迫不及待地將兩人的關係公之於眾,公司一片譁然,背地裡說什麼的都有。但隨著邊凌江越來越接近公司的核心部門,行事圓滑,邏輯清晰,不卑不亢,手段溫和而有效,一年內連續完成了好幾個漂亮的專案,這些非議之聲便漸漸地越來越小了。
周夏漸漸退出幕後,過起自己曾經連想都不敢想的米蟲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