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行止啊……”天子起身倒了一盞茶,隨後大踏步地來到了林度的面前,將這茶遞了過去。
雖然人人都是天威難測、聖心難度,但不管怎麼說,林度也算是隨駕好一陣子的近臣了,對於這位皇帝陛下的性子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
因此,他也不推辭,直接但不失臣禮地端過了茶盞一飲而盡。
從這盞茶的溫度來判斷,恐怕天子早就料到自己今日會來,而自己在為頭枯等的時間恐怕也早就被他計算好了的。
果然,眼看著林度飲下了這盞茶之後,天子立馬發問道:“叫旁人推搡著往前走的感覺,如何啊?”
這一句話問得是沒頭沒尾,若是有外人在場,一定會對此感到莫名其妙。但林度顯然明白天子問的是甚麼。
“無可奈何。”林度老老實實地將自己的感受說了出來。
但天子卻對這句話很是不滿,只聽他繼續說道:“你看看朕當時給你的腰牌,瞧仔細了,再將你心中所想告訴朕。”
“喏。”林度老老實實地拿起了系掛在腰間的牌子,仔仔細細地看了起來。
這腰牌,向著林度臉的那一面寫著“待詔”二字。
至於向著林度手背的那一面,楊宇眯著眼睛看了一陣子,透過林度的指縫
依稀辨認出了那一面的腰牌寫著“飛白”二字。
飛白即是“草篆”的別稱,據說此種書法為漢末名士蔡邕所創,因其筆畫中絲絲露白“燥潤相宜,似枯筆做成”,又“似鳥頭鳳尾”飛而斷白,故而得名為“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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