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業、元肅面對面站著，風從旁而過，翻動二人的衣裳。

元肅臉上咧出了得意地笑，就如同獵人終於收穫了獵物。

“燕王，等你很久了。”他笑著說。笑容瘮人。

“你要找的人是我，可以放人了吧？”

“若不是為了他們，燕王還不會現身吧？你看，明明是你救了他們，他們不但沒有半點感激，反而將你當成害死他們的元兇，這樣愚蠢的百姓，值得搭救嗎？”

元肅往城牆下望了一眼，眼中滿是鄙夷，就好像看到了令人作嘔的玩意兒。

“他們是梁國的百姓，我是梁國的王，我有責任保護他們。”

“哈哈哈……”

元肅捧腹大笑，許久才漸漸停了下來。

“那些螻蟻一樣的人有什麼值得你保護的？”

“有的道理，你永遠不會明白。”

“哼，你的道理只是個笑話而已。我現在要殺了他們，你又能如何？你自己都自身難保，拿什麼去保護他們？”元肅哂笑道。

“在你面前的，是一千多的老弱婦孺，你真的能下手將她們全都殺了嗎？”

面對劉業的質問，元肅沒有回答。他迴避這個問題，是因為正如劉業所言，他不會將這些人全都殺了。雖然他有這個能力。

殺害手無寸鐵的老弱婦孺，將會讓他名譽掃地，成為世人唾棄的過街老鼠，遺臭萬年。

“你的同黨人在何處？”

“我沒有同黨。”

“那個衛常樂呢？”

“她不是我的同黨。”

元肅不屑一笑：“罷了，很快他們就會自己站出來，跪在我面前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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