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雖然是在戰場出生入死,生肉也是吃過的荊鵬,卻在私下裡十分介意私物的潔淨。
所以這也是荊鵬所用的餐具跟他們都不相同的原因,乾淨,又能試毒防毒。
“那宇文就不退讓了,多謝將軍。”宇文修仍舊雲淡風輕,似乎沒有感覺到荊鵬的特殊對待一般。
胡馳搭捶在膝邊的雙手,握成拳,脖子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好在有寬領蓋著,否則就連風度也沒留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把重點放在了將軍和宇文修兩人身上。
席散了,將軍極力挽留宇文修和胡馳留下過夜,說是晚上能暢談如何攻打與防守北遼。
胡馳求之不得,宇文修酒吃多了,也不太想立馬就走。
不過席散了後,宇文修與胡馳便背道而馳,將軍也不說話,只暈乎乎的往書房走去。
胡馳扶著將軍走回書房,又畢恭畢敬的囑咐了婢女好多,一會兒醒酒湯一會兒熱巾帕的,簡直像是極盡孝道的小兒。
從將軍將私人用的小勺遞給宇文修後,他就成了席上的重點,來敬酒的多了,宇文修不免多喝了,現正在將軍府花園裡的小池塘邊坐著醒酒。
感覺身前的影子變了個方向,宇文修沒睜眼,手卻下意識的摸到了腰間的匕首上,“誰?”
“……”
沒人回答他,一片樹葉從一側的大樹上掉了下來。
“還不出來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宇文修睜開了眼,站直了身體看向掉了葉子的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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