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阜道:“不敢當,我已一介布衣。將軍之言,理當從命。”說完,田阜策馬而出。
兩人騎馬來到附近一處高坡上,站在上面,還能看到都城的城牆。
“老夫真是沒想到田相如此大義。”
田阜低下頭,露出慚愧的笑容,“大義,侯爺太抬舉我了。草民貪生,僅此而已。話說回來,草民還需要多謝侯爺那一番話,若非如此,草民還執迷不悟呢。”
“我的話?”公孫繆詫異了。
“是燕王轉達的。”
公孫繆笑了笑,“哦,他怎麼說的?”
“這個……”田阜似乎感到有些尷尬,畢竟劉業轉達的話都是對他的讚賞。
“哦,想起了……田相有治國之才,他日若有需要,皇上一定會重新啟用田相。”
田阜拱了拱手,搖頭道:“草民罪孽深重,不敢奢望再得皇上起用。”
公孫繆輕輕嘆了口氣,似乎默認了他的這種說法。
對公孫繆的這種說法,田阜感到有些不安。此前不是說過支援他重新為朝廷效力的嗎?怎麼這會兒態度不明確了呢?
“田相,此時一別,不知何時還能再見,珍重。”
“侯爺珍重。”
兩人就此別過,公孫繆先先行離去。田阜目送,眼神中流露出了落寞之色。他居然相信了“皇上對他才能的重視”這種話,簡直是可笑。
這輩子,再無出頭之日了。想到這一點,他視野模糊了。
夜,下著雨。雨夜更冷。
公孫繆打著傘來到了宮內,延壽宮裡,參見了皇帝南宮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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