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楊清池,重傷之下,眼神卻無比清醒:“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她在說:你看,我就是在刀尖上行走的人,我隨時都可能會死,我愛信仰勝過愛你,所以你快放棄吧。
他好像早有預料,聽到這些話一點都不慌張驚訝:“你說的我都知道,但我現在還喜歡你,因為喜歡你,所以能忍受聚少離多,能忍受你把我排在後面,也能忍受你一直讓我戰戰兢兢睡不安穩,可能是新鮮勁頭還沒有過。”
他知道,柴秋又想推開他。
“這樣吧。”他拿出一枚戒指,套在她無名指上,本來想求婚的,算了,她不可能會答應。
“等我膩了,我們就分手。”
“好。”
柴秋一直等、一直等,等了五年也沒有變成楊清池心頭的蚊子血。
她不知道,紂千那套蚊子血的說辭,是楊清池用一輛跑車和紂千做的交易。楊清池覺得該換個說辭了,比如,七年之癢,十年之癢……諸如此類的,癢著癢著一輩子不就過完了。
但這些說辭都沒有用上。
楊清池接到紂千電話的時候是晚上。
“清池,柴秋她……”
楊清池沒有見到柴秋最後一面。她身份暴露,死在了緬西,對方很殘忍,沒有留屍體,紂千隻帶回了她的金色徽章和戒指。
景召和王匪都去了維加蘭卡,但楊清池沒有去,他總覺得柴秋還會回來。
他照例去監獄看楊康年。
楊康年問起了柴秋,問他們什麼時候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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