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召每次“教育”她的時候總是非常認真嚴厲,像一位嚴父:“那剛剛怎麼沒那麼做?”
要真是恐怖分子,要真是丨炸丨彈,跑進去就是送死。
商領領給自己找理由:“不是沒爆炸嘛。”
“是沒爆炸,但你以為有丨炸丨彈。”景召握著她手的力道不自覺地加重了,“我平時沒給你普及過逃生知識?什麼情況不可控,什麼情況要先自保,我沒跟你說過?”
因為他身份有別於普通人,也因為他自己就是做安保的,所以在安全保護方面他很注重,不止一次地教商領領各種逃生知識,在所有意外裡,丨炸丨彈的傷害值和危險性是最高的。
商領領把手抽走,看人的目光專注,語氣卻輕飄飄:“我忘了。”
景召很瞭解她,她不認同的時候、假意妥協的時候,就是這副語氣、這副神態。
“你不是忘了,你是沒當一回事。”
商領領不說話,低頭看地面。
“說話。”
他好凶。
她也不要服軟,理直氣壯地說:“你都在裡面,我管他有沒有丨炸丨彈,反正你死我死,原子丨彈丨我也照樣進去。”
這是他們領證之後第一次因為意見相左而爭論。
“所以交往第一天答應我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
【如果有一天,我出了意外——】
【你幹嘛呀,交往第一這種不吉利的話。】
【如果有一天,我出了意外,你要好好活著,答應我。】
【知道了。你好掃興啊,景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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