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景召有的是辦法讓他開口。
季寥寥反應很大,她立馬起身,轉頭就要走。
“我之前想不通你為什麼要幫商寶藍滅口。”
景召一開口,她頓時停下腳步。
他依舊不緊不慢:“你知道商寶藍留下了證據嗎?”
她驀地回頭:“什麼證據?”
很好。
她已經開始慌了。
景召拿出手機,點開一張照片,放到桌上。
照片裡是一封遺囑,一封自書遺囑,執筆人是陸老爺子,陸定松。
季寥寥一聽照片是商寶藍留下的,下意識就反駁:“他的死跟我沒有關係。”
他?
陸定松嗎?
景召撒了謊,照片不是商寶藍留下的,是林濃給的。
“這麼說,陸老先生不是單純的病故?”
季寥寥瞠目:“你——”
景召在詐她。
她反應過來,立馬別開眼:“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她最快鎮定下來,解釋,“我剛剛的意思是,岑永青的死跟我沒有關係。”
景召起身:“是嗎?”
就到這裡了,景召先一步走出了會見室。
想確認的他已經確認到了。
季寥寥會幫商寶藍滅口,是因為四年前的壽宴,陸定松就是在壽宴當天過世的。景召有理由懷疑陸定松不是單純的病故。
林濃把遺囑的照片存到了Golden World,是不是在透露什麼,比如陸定松的“病故”和陸家財產有關。所以景召故意說是商寶藍留下了證據。
從季寥寥的反應看來,這些事的確都有聯絡。
林濃在帝都附屬二中教高三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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