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起身,陳野渡本能地拉住她:“再陪我待會兒。”
他仰著頭看她,再也沒有以前的強勢,眼裡有卑微的哀求。
秦響看著他的手,發了片刻的愣。他手腕上有很多傷疤,形狀都長長的,橫亙整個手腕。
有一個疤很不一樣,蠶豆大小。
秦響用手指點了點那一處傷疤:“這個傷疤是用什麼弄的?”
“電鑽。”陳野渡收回手,扯了下衣袖,遮住手腕,“當時在拍電影,從道具師傅哪裡借來的。”
有時候輕生的念頭會來得很突然,如果是理智的情況下,他肯定不會選電鑽這種體驗感差的工具。
秦響又坐了回去:“還了嗎?”
“還了。”
“以後不要再傷害自己。”
以前的陳野渡對這個世界沒什麼留戀的,但現在有了。
“好。”
秦響陪他繼續坐著,沒有再說話,沒多久就靠著吊床睡著了。
陳知惠說,秦響這兩天有點嗜睡。
他把秦響抱回了房間,輕輕關上門,去了一趟自己房間,隨後上樓,敲了陳知惠的門。
“進來。”
陳知惠開著電腦,在處理郵件。
陳野渡在她書桌上放下一個信封。
她開啟來,看了裡面的信,確切地說是一封被儲存得很完整的遺書。
“這裡面寫的都是真的?”
“嗯。”
十七年前,陳知禮資助的一個女孩從陳氏大樓跳了下去,當時陳知惠人在國外,訊息來源只有當時的報道。
她記得沒有一篇報道提過遺書的事。
“你想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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