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湯端上桌,寧姨手抖了,灑出了幾滴,她慌忙道歉:“對不起小小姐。”
商領領抽了幾張紙給寧姨擦手,甜甜地笑了笑:“沒關係。”她突然沒胃口了,魚湯沒有喝,悠悠地起了身:“我吃飽了,慢用。”
誰還吃得下呢。
撂下那“一家三口”,商領領上了樓,二樓右手邊的第一間是她以前住的房間,裡面很乾淨,寧姨會定期打掃,擺設一切如舊,黑色的床幔垂到地上。
她開啟衣櫃,把櫃子下面的鐵盒子取出來,盒子裡有一個洋娃娃、一個紅色寶石的髮卡、一條腳鏈、一本記事本。
她把記事本拿出來,翻開。
“紅兔子太痛了,躺在籠子裡,躺在白兔子躺過的地方。他以為把心臟挖出來就不會再痛了,所以他就把心臟整個挖了出來。他終於不痛了,因為他死了。女巫沒有來得及研究完,沒有來得及告訴紅兔子,所有身體的部位裡,只有心臟不可以反覆被剖挖切割。”
這是母親楊姝寫的童話故事,故事的最下面有一句話:他是紅兔子,我是白兔子,他會讓我死,我也能讓他死。
商領領合上本子,如果她當年沒有被綁架,紅兔子和白兔子的結局一樣不會好。白兔子太累了,已經準備好了藥,因為她知道紅兔子不會獨活。
外面在打雷,聲音蓋過了手機鈴聲。
響了許久,商領領才接電話。
“領領。”
“嗯。”
雨聲和景召的聲音雜糅在一起,扯動人耳膜裡最敏感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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