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晚回來?”秦響擔憂地問,“為什麼不接電話?”
他還在看她。
她走近,嗅到了一絲酒氣:“你喝酒了?”
他突然鬆手,棒球棍砸地上,咚的一聲,他沒管,張開手抱住秦響,把頭埋進她頸間,然後重重地鬆一口氣:“嗯,喝了。”
秦響伸手扶著他,怕他站不穩:“醉了嗎?”
他說:“醉了。”
“我去給你泡蜂蜜水。”
腰被一雙結實有力的手緊緊箍著,秦響推了推。
周自橫仍舊不鬆手,反而摟得更緊:“秦響。”
“嗯。”
他一隻手將秦響抱離地面,放到玄關櫃上。
她驚慌,雙手扶在他肩上:“你怎麼了——”
話音還沒落地。
周自橫要仰頭才能吻到她,堵住她的話,把她親軟了骨頭後,埋頭進她脖子裡,沒有章法地扯她的衣領。
秦響有些猝不及防,兩條腿晃著,坐不穩,兩隻手緊緊抓住他的衣服。
“自橫。”她喚他,但不是阻止。
周自橫抬頭,眼眶微紅,裡面有種直白又濃烈的感情:“逗你的,沒醉,我很清醒。”他手貼著她微涼的面板,緩緩移動,“秦響,你要是不想就推開我。”
秦響抱住他:“回房間,這裡冷。”
她那麼喜歡他,不會捨得推開。
“好。”
周自橫抱她去了臥室。
他今天去看了精神科醫生,他撒了謊,說自己是陳野渡。
醫生下了最初步診斷——雙重甚至多重人格,已經出現的周自橫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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