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再次發牌。
岑肆杯中的酒已經飲盡。
鄭二少拍了拍懷中紅裙女郎的頭。
女郎會意,起身走過去,接過服務生手裡的紅酒瓶,拉來椅子順勢坐下,給岑肆添酒。
她笑盈盈地嬌聲喊:“岑爺。”
岑肆推了兩摞籌碼出去,收回手靠著椅背,漫不經心。。
荷官繼續發牌。
到第三輪的時候,岑肆閒聊一般,突然扔出一句話:“我聽說,賭權在八月份要開始重新競投。”
一句話,讓場子冷了下來。
尤其是霍老,臉色頓時沉下來:“岑爺這話是什麼意思?”
三龍島的賭權十七年一競投,今年八月剛好是重新競投的時間。
岑肆不緊不慢道:“我覺得三龍島的博彩業應該洗洗牌了。”
這些年,除了外資企業,三龍島博彩業霍家獨大。
“岑爺也對博彩業感興趣?”
他淡淡嗯了聲。
霍老徹底沒了好臉色:“好大的胃口。”
“我胃口要是大,今天就不會過來了。”
賭權重新競投,霍家最大的競爭對手是三龍島的齊家。如果岑肆真要橫插一腳,鷸蚌相爭的時候,他要漁翁得利也不難。
賭桌上的其他幾人都不作聲了,霍老看向岑肆,不再說場面話:“你不妨直說。”
“我可以助你重新拿下賭權,你讓我十個點。”話說著,岑肆俯下眼,視線往下掃去。
這盧華宮殿裡日進斗金,是個真真正正的銷金窟。
忽然,他目光定住。
霍老被氣笑了:“岑爺,這裡可是三龍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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