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傳來景召清越沉穩的聲音：“晚上去不去看電影？”

外面是冬天的雲疆，還沒到景色最美的春天，商領領的世界已經春暖花開。

她被喜悅衝昏了頭，沒有聽出來景召語氣裡的疏遠淡漠。

“好呀。”

“六點，我去酒店接你。”

她笑得比太陽都燦爛：“嗯！”

商領領這次到雲疆是來工作的，只帶了便利的衣服，沒有帶好看的衣服，她收拾收拾出門，去買裙子。

下午，五點半沒到，她就出來等了。

景召早到了二十分鐘，開了旅遊局的車過來，商領領坐進副駕駛，整理整理裙襬。

雲疆沒有華城那麼冷，她裙子裡面穿著跟膚色相近的打底，很薄的一層。

景召只是看了一眼她的腳踝：“晚飯想吃什麼？”

“都可以。”

景召帶她去了一家做私房菜的老店，他們去得早，店裡人不多，坐了幾桌。

店裡的裝修很復古，燈光調得很暗，桌櫃都是原木打的，正對店門的那面牆上掛著店家家裡的照片，旁邊放了一個櫃子，櫃子上有唱片機，還有一排看上去就年歲不輕的老唱片。

商領領坐下之後，四處看了看：“這家店好像開了很久。”

“二十八年。”

“你怎麼知道？”

景召把選單給她：“我以前來過。”

她又把選單推回給他：“我沒來過，你點。”

商領領的好心情全部寫在了臉上。

不像景召，情緒都藏在眼裡，始終剋制、冷靜、不喜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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