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家屬在哭,殯儀館最不缺的就是哭聲叫聲,所以,誰有心思去管廁所裡那隻“偏見鬼”呢。
晦氣是吧?
那就晦氣死你。
她又哼起了童謠,聲音歡快,粉色的毛呢裙襬晃晃悠悠,銀色的高跟鞋閃著漂亮的光。直到看到電瓶車上那盒創口貼,歌聲才停。
她看著紙上的字,擰眉:“他怎麼這麼難搞啊。”
都不打一通電話。
只是鬱悶了一下子,她心情又放晴了,兩手舉著那盒創口貼,藉著樹縫下不太明亮的光線看了又看,又舉著那張紙,盯著上面他寫的三個字,仔仔細細地瞧。等瞧夠了,她從包裡拿出掛在鑰匙扣上的小剪刀,沿著他的字跡把字剪下來,其他的部分都扔掉,只把他的三個字裝進創口貼的盒子裡,一併收藏進了她那個平平無奇卻鑲了紅寶石的包包裡。
她喜歡寶石,所有寶石裡,最喜歡紅寶石。
景召就是最漂亮的那顆,濃烈又好看。
粉色的電瓶車穿梭在綠蔭之間,女孩子的珍珠耳墜被風撩起,輕快的歌聲慢悠悠地迴盪:“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買藥,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
*****
轟隆!
狂風大作,暴雨傾盆。
已過十點,平日裡熱鬧喧囂的步行街今夜空無一人,雷電劈個沒完沒了,電光閃得路燈都失了色,遠處老舊的居民區裡傳來小兒的夜啼聲,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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