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吳衡趴跪下去，將屁股撅起，等待著孟城年操進來。

孟城年腦子裡亂作一團，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他也已經別無他法了。

孟城年扶著吳衡的屁股，將自己插入進去。吳衡悶哼一聲，攥緊拳頭忍住。

除了那些旖旎的夢後遺精，孟城年自第一次之後再也沒想過任何性事有關的事情，連手淫都不再有過。與上次不同，此次孟城年知道自己是在與心愛的人交合，更加血氣上湧，無法自持。

吳衡被頂得身體一下下顛簸著，努力地抬起頭來，看向嚴北。

嚴北微微展開身體，吳衡便不管不顧地爬上前去，解開嚴北的褲鏈，將他的陰莖掏了出來，吞人到嘴裡，陶醉地舔弄起來。

除此之外，什麼都不再存在了。

嚴北緩緩撫摸著吳衡的頭，抬起眼來，看向仍在老男人身上耕耘的孟城年，在他一個劇烈的挺身的時候伸手扶了一下吳衡，終於還是制止了他，說：“換個姿勢吧。”

嚴北將吳衡扶著靠著床頭躺坐著，孟城年從正面插入進去。嚴北單腿跪在床上，吳衡雙手摟著他的胯，繼續為他口交。

嚴北說：“嘴張開，別動。”

吳衡便拿開手，大張著嘴，拿嘴唇包裹住牙齒，叫嚴北的陰莖自由地在他口中進出。

他的動作不快，甚至有些漫不經心，但口腔粘膜的刺激便已經讓吳衡激動異常，陰莖試圖勃起，被金屬環抑制住，可還是在勃起。

嚴北扶著他的額頭，將龜頭緩緩捅入他的喉嚨，吳衡突然猛地一個激靈，渾身痙攣起來，半抬頭的陰莖也噴灑出精液來，隨即疲軟下來。

孟城年撲倒在吳衡身上，緊緊地擁抱著他，下身也不再動作了，只是這樣擁抱著。嚴北抽身開來，吳衡撫摸著孟城年的背。

過了一會兒，孟城年也抽了出來，提上褲子就匆匆跑了。

嚴北見吳衡躺在那裡，一臉的恍然，嘆了口氣，道：“沒有我你可怎麼好呢？”

吳衡望向他沒有說話，但那可憐兮兮的眼神好似在說：會死的。

明明已經一把年紀了，還會做出這種表情來，難怪會將小年輕迷得五迷三道的。

嚴北將他抱起來，摟在懷裡，撫摸他的胸部，玩弄著他的乳頭，說：“你是鐵石心腸嗎？我都要為之動容了。”

吳衡攥緊雙手，陰莖又有抬頭的意思。他說：“是我不對。”

嚴北伸手替他摘掉環，說：“你有選擇的權利，我一直都覺得孟家的那個小子很適合你。”

吳衡說：“哪怕第二天就被丟掉，我的選擇也永遠都不會變。”

嚴北將吳衡向上提提，掰開他的屁股，將自己的陰莖緩緩插入進去。吳衡徹底地勃起，呼吸急促起來。嚴北說：“十幾年都對著我一個人，就像你對那小子說的，你也該試著和別人做愛試試。”

吳衡激動不已，已經說不出話來，只顧得上搖頭。

嚴北從後面低頭撫摸著他的鎖骨，在他耳邊問：“你怎就認為，他管我要你，我便會將你給他？”

八

那次回去之後，孟城年好似做過一場荒誕的夢般，將一切拋之腦後了。沒有其他的事可做，他便加倍努力工作，週末都跟著大哥去談生意，很快便已能像模像樣地獨當一面了。

孟家小女兒的十八歲生日要大辦特辦，但臨近高考，同學都在上補習班，能來的寥寥無幾，家裡人便各自請了自己的親朋好友，二哥也從國外飛回來了，帶了倆活寶似的金髮帥哥來，家裡一時間也熱鬧非凡。

孟城年想小妹雖然喜歡熱鬧，但沒什麼同齡人她恐怕會拘謹，便一直陪她接客。但沒想到他還是想錯了，小妹收禮物收到手軟，樂得嘴都合不上了。

“孟涵，生日快樂。”

“嚴哥哥！”小妹撲了上去。

孟城年還在詫異他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便看到跟在嚴北身後的抱著一個大禮包的吳衡。

近兩個月沒見，他似乎身上長點肉了，臉色也紅潤了許多。

孟城年上前打招呼：“嚴哥，吳先生。”

孟涵接過禮物，到沙發上一邊和嚴北說話一邊拆。

“好久不見了。”孟城年站在門口和吳衡說話。

吳衡微笑著說：“是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你又長高了一點。”

“不是錯覺！都說二十三竄一竄嘛！”

“吳。”屋中的嚴北喊他。

吳衡笑著說了聲：“抱歉。”就小跑到嚴北身邊了。

吳衡嘴角帶著那種平和的笑意，給孟涵講解他選的禮物。小丫頭看起來非常喜歡，笑著點頭不斷。

孟城年遠遠地看著，也不由自主的露出那樣的笑容來。

孟媽站在兒子身後，順著兒子的視線望過去，感嘆道：“年輕真好啊！”

孟城年嚇得縮起脖子，回頭瞪了眼他媽。

孟媽說：“不過嚴家那小子可不是一般人，不是你這種小菜雞能hold得住的，作為過來人，媽勸你還是懸崖勒馬回頭是岸吧。”

孟城年想他媽這誤會可就大了，他都無法想象自己和嚴北在一起的樣子，光是有那個念頭就叫人毛骨悚然。他問：“那你看什麼人能降得住他啊？”

“就是又溫柔又賢惠又包容的，脾氣好還一心一意。”

孟城年覺得他媽說得挺準，便又問：“那你看我適合什麼樣的呢？”

“你啊。”孟媽看著他認真想了想，說：“你就適合找一個跟你一樣二百五的。”

“那你看我二哥怎麼樣？”

“你要是能拿下他勾引得他跟國內好好待著，媽支援你！”

孟城年想他大哥在這樣一個家庭中成長成這麼正經的人還真是出淤泥而不染。

晚上客人基本到齊了，菜由廚師做好一道道端出來，由客人自取。

嚴北坐在客廳窗邊和友人聊天，食物酒水都是由吳衡忙前忙後地拿。孟城年在心裡為他打抱不平，按照吳衡的口味打了盤菜，給他端了過去。

吳衡笑著說了聲“謝謝”，站在嚴北身後吃。

飯後，房中燈光一變，舒緩的爵士樂也響了起來。

嚴北走到夢涵面前，牽起小姑娘的手請她跳舞，兩人摟著抱著嘻嘻笑著在廳中轉起了圈。以孟爸孟媽帶頭，有更多的中老年人也加入了進去。

孟城年沒有舞伴，自己跑到露臺唉聲嘆氣。這時吳衡來了，端了兩杯果汁，一杯遞給孟城年。

孟城年接過果汁，一口飲盡，笑著對吳衡說：“謝了。”又問：“你和嚴哥一起來的？”

吳衡轉過身去，背倚著窗欄，看著屋內，說：“是啊。我們現在住在一起了。”

孟城年瞪大雙眼，道：“真的？那……那真好，恭喜你了。”

“謝謝。”吳衡說著拿手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