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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對？上神的話，小仙怎麼聽不懂？”金絲上仙一臉不解之色。

商稚深呼吸，手上勁道收緊，一股銳利冰冷的氣息壓向金絲上仙：“聽不懂，就是太蠢！這麼蠢，活著也無用！”

“呵呵！”突然，青鸞笑出了聲。“商稚，原來……你這麼怕我呀？”

商稚看向青鸞，眼神毫無波動。

“有本事……”青鸞挑眉看著她。“衝我來呀！為難這麼一個老人家做什麼？”

“卓青鸞。”商稚說。“你以為，你來了龍淵，能改變什麼嗎？”

青鸞笑笑：“你覺得我改變不了什麼，又究竟在怕什麼呢？”

“怕？”商稚微微挑眉。

“若非怕我，何以連跟我說句話的勇氣都沒有，卻去為難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金絲上仙？”

商稚面如沉水地看著她，緩緩放下了金絲上仙，走到她面前。

她的個頭很高，比青鸞還要高出半個頭去，居高臨下，冷漠地看著她：“我捏死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可你不敢啊！”青鸞說。“那個預言……你們龍淵的神，個個都怕得要死，不是麼？”

商稚眼神陰沉地看著她，不說話。

青鸞笑盈盈地看著她：“商稚，你知道我來龍淵做什麼嗎？”

商稚：“你什麼都做不了。”

“我是來揭穿你的陰謀的！那個卦象，是你們父女合謀做的手腳，對不？”青鸞問。

商稚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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