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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鸞親了親啾啾的腦袋，問了它的意願，仍然讓它回到了空間裡。

秦策正式推薦了青鸞為下一任盟主，蓋上印鑑，送到了東盟。

過上一些時日，東盟會親自來人，對青鸞進行最後的審查。

……

蕭衍果然帶來了兩種藥材。

青鸞將它們交給了師父塗山峻。

塗山峻開啟裝著昊天水的瓶子聞了聞，搖了搖頭。

“師父，怎麼了？這個不是昊天水嗎？”青鸞問。

塗山峻回答：“是倒是！但是……不純淨。”

“看著很清澈啊？”青鸞踮著腳往瓶子裡看。

瓶中之水，比她見過的任何清泉都更加清澈透亮。

塗山峻搖頭說：“好在，鳳髓的數量不少，足夠煉製好幾次。我們可以用這昊天水來試一試。但願可以煉成。”

……

煉丹房裡，塗山峻主導，青鸞做助手，煉製了整整三天三夜。

最後，塗山峻親手打開了爐蓋。

裡面一片灰燼。

散發出一股奇怪的味道。

很明顯，失敗了！

青鸞心力交瘁地垂下肩膀。

“是昊天水不行！”塗山峻皺眉說。“必須要以玉瓶，接下當時從虛空當中出現的昊天水才可以！這個落地了，不能用。”

“可是我聽說，龍淵的昊天水，已經乾涸一百多年了！”

塗山峻點頭。

“那麼說……再也沒有希望了？”青鸞眼眶都紅了，看起來格外可憐。

塗山峻看著她，沉默了一下，說：“不一定。”

“不是乾涸了嗎？”青鸞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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