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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角蛇眨巴眨巴眼，點點頭。

“哼！我就知道！他就知道欺負我，連我的蛇也一塊欺負！”青鸞將那封信取下來，拍在桌子上，卻不看。

鹿角蛇等了好一會，不見她看，於是爬過去，將信叼起來，送到她手裡。

看它這般乖，青鸞也不想再讓它為難了，勉為其難地將信拆開了。

那是一封道歉信。

上面說，他們尋找的這個人，至關重要。

甚至關係到整個朱雀上國及其附屬國的安危。

多年尋而不得，好容易有一點點線索，他方才出此下策。

當然，最後蕭衍有寫請她原諒之類的話。

青鸞拿著那信嘀咕：“關係到朱雀上國及其附屬國的安危？我怎麼不記得，有這麼關鍵的一個人存在？”

如果非要說有這麼個人，那這個人也是……蕭衍自己吧？

藍月國能滅了朱雀上國取而代之，他起碼佔六成的功勞。

青鸞想了半天沒想出頭緒，轉頭就想將那信給折起來放回信封。

豈料，這一轉頭，卻見鹿角蛇嘴裡銜著毛筆，正巴巴地看著她。

“你幹什麼？想學寫字啊？”青鸞忍俊不禁地說。

他搖搖頭，用眼睛斜了斜那封信，又斜了斜塌几上的白紙。

“你是讓我給他回信？”青鸞問。

鹿角蛇點頭。

“看你這小可憐！”青鸞摸了摸他的腦袋。“看樣子，我不寫回信，你是沒法回去交差了。”

她拿過筆來，寫了一行字：我已經理解了大將軍的苦衷，祝您早日找到您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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