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寫這東西?”
“啊?”
這問題,徐壬沒答出來,寫家書還有什麼為什麼?
易轍於是把信封隨手扔到了一邊。
不同於他的無動於衷,徐壬興奮到在拿起筆前特意去洗了個手,說是要用更加虔誠的姿態去寫人生第一封情書。但是肚子裡的墨就那麼點,哪怕兌上水也撐不起一封洋洋灑灑的情書,徐壬筆都握酸了,也只是寫了個“致”,再無後續。
“哎,易轍。”他伸長胳膊,敲了敲桌子,叫坐在旁邊的人,“我想給我女神寫情書,怎麼寫啊?”
易轍正在修一塊壞了的鐘表,腦子扎進細小的零件中,早就忘了什麼一封家書的事。他將目光轉向徐壬,靜了片刻,問:“你要寫情書?”
“對啊。”
情書也算家書。發現了這個問題,易轍就覺得這個活動還是很有意義的。
“你也寫唄!”徐壬忽然說,“你不是說,不是說跟你女朋友‘不算分開’麼,你給她寫封從南極寄過去的情書,多浪漫啊,你們沒準就又甜蜜如初了。”
易轍沒有糾正徐壬“女朋友”的叫法,倒是在認真考慮寫情書的事情。
“可是怎麼辦,”徐壬發愁,“寫不出來啊。”
見他又在薅頭髮,易轍怪不忍心的:“別薅了,你想的什麼就寫什麼。”
“我想的太簡單了,就是我想見她,特別喜歡她。”
“那你就這麼寫唄。”
“這麼寫?”徐壬縮著脖子皺了眉,“這也太直白了吧,才幾個字啊,而且顯得我多沒文化,我女神那麼愛讀書,一定會看穿我連一本名著都沒看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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