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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澈把沈妙言扶到榻上,垂下眼簾,俯身為她解開腰帶。
他的指尖拂拭過她的衣裳,帶著一種刻意的輕慢。
黑眸中,暗欲無邊。
他為沈妙言褪下外裳,指腹頓在她中衣的盤扣上。
半晌後,他正要繼續,床上的女子忽然睜開眼,握住他的手腕,眼神渙散,“連澈,我最恨那些人了……薛寶璋,薛遠……不顧我的意願,把我當成隨意侮辱戲弄的物件……我最恨他們了……”
她說完,又閉上眼,沉沉睡了過去。
連澈解她盤扣的動作卻停住了。
若他今夜對她做了那種事,會招她恨吧?
這樣的他,與薛遠、君天瀾之流,又有什麼區別?
他收回手,攥著她的羅裙坐到窗邊的軟榻上,單手托腮,靜靜凝視床上熟睡的姑娘。
夜漸漸深了。
房中,那姑娘呼吸勻淨。
連澈捏了捏她的裙子,嗅了嗅上面殘留的甜味兒,薄唇忽然流露出一抹興味。
翌日。
沈妙言醒來時只覺頭疼欲裂。
她掙扎著坐起來,盯著陌生的被褥,喃喃自語:“果然喝宿酒對身體不好,連腦子都不清楚了……”
說話間,卻嗅到空氣中有一股糜爛的氣息。
這氣味她很熟悉,從前被君天瀾整夜整夜摁在榻上時,房間裡就是這股味兒。
她皺著眉尖望向窗邊的軟榻,紅衣少年躺在被子裡,睡得正香。
一角海棠紅的裙裾從被褥裡露了出來。
沈妙言瞧著那裙子有點兒眼熟,掀開被褥走過去,把那裙子扯出來,上好的絲綢湘裙弄得皺皺巴巴,上面還有一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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