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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哭成了這樣,拓跋烈哪裡還捨得再罰她,忙不迭心疼地把她抱起來輕哄安慰,“都是我的錯,昭兒莫要再哭了。今後本汗一定好好待昭兒,絕不再冤枉昭兒……”
謝昭窩在他懷中,滿臉梨花帶雨,柔聲道:“可汗知道我受了委屈就好,也不枉我哭這一場……”
這廂兩人你儂我儂,另一邊,顧欽原連夜帶著大周兵馬拔營而起,徑直離開草原。
他深知拓跋烈剛愎自用,他留下來只會加深大周和草原的誤會,不如暫時撤離,再徐徐圖之。
草原的夜晚是寒冷的,他坐在馬車中,透過車簾望向遠處魏國的軍營,但見十里連營、篝火熱鬧,空氣中隱隱傳來士兵們慶賀勝利的魏地土歌。
他眯了眯清寒的眼眸,好一個沈妙言,好一場金簪計!
不止大傷草原元氣,甚至一箭雙鵰,離間了他和拓跋烈之間的合作關係!
他暗暗攥緊攏在大袖中的拳頭,在昏暗的車廂中呢喃出聲:“沈妙言,你忘恩負義,侵佔大周領土,咱們且走著瞧……”
此時此刻,沈妙言正懶懶倚在軟榻上喝酒。
草原最醇正的馬奶酒,後勁又烈又辣,她只喝了三碗,臉蛋已然酡紅,較平常更顯出幾分嬌俏動人來。
二十來歲的姑娘,正是人生中最美的年華。
連澈挑了簾子進來,見她歪靠在軟枕上,水眸舒服地眯著,紅潤的唇瓣上還沾著些晶瑩酒水,正呢喃著什麼柔軟的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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