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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無限,芙蓉泣露,柳腰輕折,令人面紅耳赤的搗碾聲經久不絕。
少女的呻.吟由起初的痛苦逐漸染上媚意,深深淺淺,在黑夜中撩撥著身上男人的每根神經,自是旖旎無限。
……
這邊顧府春帳暖意融融,那邊宣王府蓬萊閣,卻是冷清寂寥。
夜明珠的光將寢屋照的亮如白晝,沈妙言穿著寬鬆的外袍,靜靜坐在窗臺上。
袍子只鬆鬆繫著根腰帶,白嫩細膩的大腿隱約從袍縫間露出,小姑娘渾然不在意,一手拎著瓶酒,淡漠的將酒水往嘴裡灌。
她從前是沾酒必醉的人,如今喝了半瓶,意識卻依舊清醒。
酒是好東西,沒有忘情水來得徹底和殘酷,只在短時間內麻痺人的心與腦。
可若是怎麼喝都不醉,那這酒,與茶水又有什麼區別呢。
已是晨光熹微。
小姑娘厭煩地盯了眼酒瓶,隨手將它扔進湖裡,繼而跳下窗臺,頂著兩個黑眼圈,匆匆換了身乾淨的男裝,帶了素問出府。
兩人騎馬來到長歡街,此時慕情館已被軍容整肅的顧家軍包圍,鎏金朱門大開著,隱約可見裡面的東西都被打包,一些沒來得及逃走的人被五花大綁地按在地上,端得是哀鴻遍野。
沈妙言跨下馬,抬步往裡走。
門口的一位小將攔住她,她隨手摘下腰間令牌,“我是宣王府的人。”
那是君舒影以前給她的腰牌,說有了這牌子,就算皇宮,也可以隨意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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