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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言呆呆坐了會兒,走下床想去推那鐵門,剛走上兩步,就被絆倒在地。
她回過頭,一道粗粗的鐵鏈鎖在她的腳踝上,另一端連線著鐵床,任她怎麼拉拽,也拽不開。
她這才恐懼起來,坐在地上,哀哀地哭起來,“四哥,四哥!你在哪裡!四哥,我害怕……”
可這地牢是全封閉的,誰又能聽見她淒厲的哭喊呢。
東流院書房。
君天瀾身著明黃色太子服制,正臨窗摹字。
他面容冷漠更甚從前,聽著身後夜涼的稟報,淡淡道:“七日後本宮大婚,在那日,將這訊息散播出去。就說……當今聖上不仁,殘害手足。再慢慢地,把證據和證人放出去。”
夜涼領命,立即去辦了。
李斯年靜立在側,輕聲道:“殿下,您莫不是以為這般就能扳倒皇上?”
男人唇角勾起一道邪魅的弧度:“孤從未想過扳倒他。”
五王之亂是那人的禁忌,他不準人提,他就偏偏讓人提。
他要他牢牢記住,當年,他是如何踩著其他手足,血腥地登上皇位的。
當年五王各有封地,如賢王等,深受封地人民的愛戴。
若那些封地的人得知賢王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他謀殺,會如何?
光是壓下民憤,恐怕就要花費那人不少精力。
那位閒得沒事兒處處給他設陷,他不介意好好回敬一下。
李斯年總覺得主子這趟出宗人府,身上有些變化,似乎比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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