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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天瀾入夜之後,才回衡蕪院。
沈妙言給他拿了一套雪白中衣和鞋履,用托盤盛了,乖乖伺候他去華容池沐浴。
君天瀾泡在水裡,聽說沈妙言明日打算進宮,並沒有反對,只叮囑她小心行事,別被楚雲間逮到把柄。
沈妙言乖巧應著,拿了毛巾給他搓背,絮絮叨叨地說了許多她和安似雪從前的事,君天瀾閉目養神,靜靜聽著,卻也不煩。
梨花瓣落進溫泉,溫熱的水汽瀰漫開來,這座溫泉看起來猶如仙境。
四周一片靜謐,沈妙言的手指拂拭過君天瀾的脊背,目光落在那些淺色的傷疤上,禁不住伸手按了按。
君天瀾微微側過頭,聽見她輕聲開口:“國師,還疼嗎?”
那聲音透著些許心疼,他的心便像是被貓爪子撓了一下,怪怪的。
他曾受過很重的傷,沒有人問過他疼不疼,反正受傷了,想辦法治好就是。
男人,哪裡有什麼疼不疼的。
“結的痂都掉了,怎麼可能還會疼。”他淡淡回答。
“國師為什麼不用些祛疤的膏藥?”沈妙言好奇。
君天瀾上了岸,自個兒拿乾淨毛巾將水漬擦乾淨:“本座是男人。”
沈妙言給他遞了套中衣:“花狐狸說,男人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他說他每天都用珍珠粉敷面,還送了我一罐。”
君天瀾動作頓了頓,穿上中衣,眼底俱是無奈。
翌日一早,君天瀾去上朝,沈妙言搭了他的順風車,拎著兩盒點心,很歡喜地去了瑤雪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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