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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果歪頭看向莫凡。

莫凡個頭很高，臉也很長，單看五官，其實長得挺不錯的，就是一臉的淡漠，彷彿在臉上鍍了一層絕緣膠，跟誰也不可能產生電火花。

不過一說到榮耀的時候,陳果可以看到莫凡眼中，露出一抹難以遮掩地光芒，那是熱愛的眼神。

這種眼神她在很多人身上看到過，就像葉修，段煜，魏琛，喬一帆……他們。

陳果只是看了莫凡一會兒，然後又扭頭看著路上的行人和車流,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繼續問道：“莫凡，你肯定也把榮耀，當成生命一樣的熱愛吧？”

莫凡同樣看著路邊的行人，看著這些人撐著雨傘，踩著水漬徒步前行。看著逐漸下大的雨滴，落在地面上濺起水花。

但他沒有說話，就是這樣靜靜地看著眼前的景物。

“你的眼神中流露出來的熱愛，和他們一樣，他們也是把榮耀，當成了生命一樣的去熱愛。”

莫凡不做聲，陳果只能自言自語似的，自己一個人說著。

莫凡偷偷的瞟了眼陳果，他不說話，那是以為他早已經習慣了孤單，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習慣了自己跟自己在心裡交談。

他不習慣跟別人交流,更不願向別人袒露心扉。所以在外人面前，能不說話，他就不會說話。

但這並不代表他沒有聽陳果說話，相反的，陳果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聽進去了，他也知道陳果說的他們，指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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