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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停淵卻對此表現得極為坦然,“他這才上任多久,連手裡的差事都沒有摸熟的情況下竟然就敢往外頭賣人情,分明自己嫌命長了。
去年沒有鬧出來,那是兵部侍郎知曉事理給駁回了,不然他就不是一個貶黜這麼簡單的事兒了。”
雖然他是這麼說,可是這樣的事情他知道得這樣清楚,就多少有點兒不正常了。
雖然名義上他在聖上跟前,替聖上處理許多小事兒,可能知道很多常人不知道的朝堂大小事情,可聖上都不知道的事兒他就知道了,足以見得這事兒並沒有傳出兵部以外。
他既然不願意承認,喬玉言自然也不會再追著問。
心裡卻隱隱的有自己的猜測,不由覺得又是心酸又是好笑。
溫良的任命來得急,卻還有一個月的準備時間。
可溫瓊讓卻是結結實實地惹惱了聖上,只給了七天的時間,就必須要上路。
這件事情是溫瓊與查出來的,在朝堂上,自然贏得了一個大義滅親的名頭,可在溫家內部,怎麼樣都有些手足相殘的意味。
他這一回來,還沒有顧得上先上家裡看看,就直接去了上書房,幫著整理帶回來的所有賬冊和證據。
因而等他回來的時候,溫瓊讓一家人的判決書都已經下來了。
溫昭和溫守義兄弟倆帶著媳婦也已經在怡安居的院門外跪了三天,哭天搶地,說的都是溫瓊與對自己二房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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