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間死死地盯著手中的這張人皮紙上的字跡許久。

這一次，這張人皮紙似乎沒有選擇藏著捏著，透露出來的資訊前所未有的多，很多資訊楊間甚至是沒有詢問。

這種主動的資訊透露，底下隱藏著一個可怕的陷阱。

“人皮紙是把童倩當成的餌，引誘我在資訊情報缺少的情況之下再次去接觸那隻鬼麼？它想借凱撒大酒店裡面的另外一隻未知的鬼坑死我？還是說，它覺得我鬥不過那隻能篡改記憶的鬼？去了就是送死？”

“然而這東西很能揣度人心，知道風險和收益成正比，一旦我成功了，按照它這種方法我或許真的可以多出一個完美駕馭了兩張鬼臉的下屬，呵，真夠陰險的，這人皮紙的做法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事。”

楊間腦海之中想起了一個獵人和狐的故事。

故事說的是一個獵人拿著獵槍進山打獵，碰到一隻狐狸，獵人開槍射擊，狐狸機靈的躲了過去，獵人再開槍，狐狸再躲了過去，然後狐狸嘲笑道：你明知道射不中我為什麼還要對我開槍？

獵人說：我打不中你損失的不過是一顆子彈，你損失的卻是自己的性命。

說完再開槍，狐狸驚慌之下沒有躲過，被射殺了。

此刻，人皮紙就像是獵人，楊間就像是狐狸，他躲得過一次，兩次，只要失敗一次，楊間就滿盤皆輸。

除非楊間不和人皮紙玩下去，只要還在對弈過程中，吃虧的永遠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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