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耐煩的表情,然後,隨手一揮——象飛過來的的不是一顆子彈而是一隻蒼蠅什麼的——隨後,軒啻被狠狠撲在一邊,妻子倒在一旁不省人事。
“不準!不準!!我不准你想幹別的人!”
軒啻失神的視線還越過青年的肩膀停在天花板上的一個燒焦的洞。剛剛子彈就是從那裡飛進去的。
但青年接下來的動作讓男人不得不回神。青年粗暴的將男人的衣服撕開,散開的白色布條從空中落下,像垂死的羽毛、“你幹什麼!”
男人震驚的話讓青年停下了動作。他可愛地歪了歪頭,臉上的笑容又狡猾又妖異。
“那還用說,當然是幹你羅!”
“你……唔!”
青年狠狠地湊上來吻住軒啻的唇,男人開始反抗,抬腿使勁向上踢去,卻被青年發現其意圖用手壓住。軒啻趁機一拳打向對方胸口。
青年敏捷地跳開了,軒啻向旁邊滾去,拉開與青年的距離。
青年皺著眉,看著男人氣喘吁吁地瞪著他。
“別這樣,會骨折的……你。”青年抓起床邊梳妝檯上的檯燈,在軒啻驚異的目光下狠狠向手臂砸去。“恍鐺!!!”鐵質的檯燈柱子被折成45度,而青年瘦弱的手臂完好無缺。
“我不想傷了你,所以……”青年笑得很無害。“有必要採取一些手段。”
軒啻心生警覺,卻只見那人雙眼的紫色在曖昧的燈光下璀璨閃亮。軒啻只覺得全身象灌了千斤鉛一般沉重,他一個不穩,狠狠摔在地上,無法動彈。
“你……做了什麼!?”
無視,或者說把軒啻的怒視當作享受般,青年慢慢的走了過來,蹲下,將無法動彈的男人抱在懷裡,滿足的嘆了口氣。
“如果你能一直這麼專注地看著我就好了,就像之前我這樣一直注視著你。”青年抓住軒啻的雙手靠在一起,紫色的瞳子再次亮起。軒啻只覺得雙手象被看不見的繩索綁在一起,與此同時,壓在身上的重量卻消失了。青年將掙扎不已的男人壓在身下,笑得猙獰。
“記住,我的名字——凌……而現在,開始狂歡吧。”
軒啻只覺得一切都很混亂,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而他的第六感告訴他該死的這不可能是最後一次。在他好不容易將那人炙熱的唇逼退後。“你到、底是什麼!?”
凌看著男人為他氣喘吁吁的樣子很開心,在聽到軒啻的問話後愣住。
“是什麼呢?”那人露出一副讓人看了忍不住心酸的表情,他將臉貼向男人的。“我在這裡啊,為什麼要讓別人代替我呢。”長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表情,在男人不知所措時一把抓住男人的頭髮將男人扯起,死死吻住軒啻的唇。“……所以,你要好好感受,感受我的存在。”
軒啻因他粗暴的動作皺起了眉,頭皮上的疼痛讓他意識到凌的瘋狂。他只能發出無力的嗚嗚聲,卻無發阻止凌接下來的動作。凌微涼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最後停留在那紅色的果實上。敏感的地方被有技巧地蹂躪,軒啻卻覺得心寒,他唯一能動用的只是狠狠地瞪著在他身上為所欲為的人。
“……我、我不會放……嗚……過你的……”
“我很榮幸。”凌俯視著身下的蜜色身軀,因多年不懈的鍛鍊而富有彈性的肌肉上星星點點佈滿著緋色的痕跡。凌親低下頭吻著男人的喉結,手毫不留情抓上了男人的弱點。他感受到軒啻身體的緊繃,他看見男人緊咬著牙齒,不讓一絲呻吟洩出。
這時他應該說些什麼,“不用忍耐的,叫出來比較好”?他知道男人不會妥協,一直的觀察很好的說明了男人的性格:絕不示弱。
凌無聲地笑了起來,就是這樣。他看著軒啻因快感而緊繃的身軀,因恥辱而閉上的眼睛,忍耐出來的汗水在迷人的身軀上劃過緋淫的光澤。這一切的一切都逐漸加深了凌眼底的瘋狂。
“……!”
軒啻的身軀拉成滿弓,凌微笑的舔去了手心的欲液,白色的液體映襯著紫色裡濃郁的瘋狂。
“!”從未出錯的第六感提醒著男人必須馬上離開眼前的人,軒啻不顧剛剛釋放後疲憊的身軀,奮力掙扎著起身。
男人才剛支起上半身就被對方狠狠撞在地上,那人粗暴的將軒啻的腿拉成M字,然後是毫無憐惜的貫穿。
“嗚啊……!”
“感受到了嗎?你是我的——凌的人!”
每一次的動作都帶起一遍血花,軒啻眼前一片模糊,卻清晰的看見了那片濃郁成黑色的瘋狂。為什麼還不昏?男人此時無比痛恨自己那可怕的自制力,扯住理智不讓他陷入黑暗面對現實。
數不清多少次的釋放了,軒啻的頭向後仰去,身體隨著對方的的律動而晃動,象垂死的魚。如果這是夢,為什麼還不起來?這是軒啻陷入黑暗時最後的想法。
第4章
視線是白茫茫的一片,軒啻費力地睜開眼睛。待視線好不容易對焦後,男人看著陌生的天花板默然無語。
軒啻很清晰地感受到身體的鈍痛,特別是被特別招呼的地方。男人深呼了一口氣,不顧身體的叫喧用力坐起。環顧四周,找到床邊的衣物換上。
裝飾華麗的房子裡靜悄悄,只聞軒啻悉悉碎碎的穿衣聲。軒啻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垂頭思索了一下,明知不可能,但還是下床向門走去。
不出所料,軒啻無法出去。不是軒啻開不了門,是他根本無法靠近門!
軒啻頭痛地看著門距他只有一步之遙,但他始終無法跨過那一步,象是他是磁體的N極,而門也好死不死和他同極,越靠近門阻力越大。沒辦法,軒啻只好向窗邊走去,和去門同樣的情況在窗邊也完美地重演一遍。軒啻只能透過窗向外望去,發現他身處不知名深山的一棟別墅中。
軒啻放棄地坐回床上,苦惱地揉了揉眉心。軒啻向來是無神論者,對於神魔鬼怪之說不屑一顧。但現今發生在他身邊的種種事情根本和見鬼的科學扯不上一點關係。
“呵,你醒了。”
令他這輩子最深刻的聲音在房間響起,軒啻抬起頭,看見臉上帶著燦爛笑容的凌端著一碗粥向他走來。
“吶,先喝碗粥,你睡了一天了。”
軒啻沒有拒絕,默默地端起粥開始吃。男人像一隻狼般忍隱,不會為不必要的賭氣而失去恢復體力的機會。
凌在一旁拉過來一凳子坐好,笑眯眯地看著軒啻。長長的頭髮用一根廉價的橡皮筋綁成亂糟糟的馬尾,有種暴殄天物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