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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是摩柯大人新得的美人不見了，摩柯大人為此發了好大的脾氣，據說未央宮裡的侍女全部要處死呢。”鮫人侍女一邊說一邊垂淚，看向靈韻笑了笑：“實不相瞞，我和未央宮裡的一名侍女是好朋友，聽說她被分配去照顧人類女子我還替她高興呢，沒想到竟然會這樣。”

未央宮鮫人侍女？

靈韻腦海中浮現出那名鮫人侍女的模樣。

百里傳聲入耳：“是她嗎？”

他聲音中帶著幾分抖意。

靈韻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沉聲：“小九萬，1和0哪個更重要？”

百里茫然的看向她。

靈韻：“未央宮是我們離開的地方，是不是她不重要，因為我們，摩柯將怒火盡數散發到未央宮中鮫人侍女身上，你覺得我們後面該如何？”

靈韻面頰上沒有半絲情緒浮動，肅穆冷靜到甚至讓人覺得有些冷漠。

1和0……

百里眼中浮現掙扎，放在以前他肯定會義無反顧的衝到未央宮中救人，而現在……靈韻並沒有直面回答百里的問題，而是將問題拋給百里。

未央宮的人救還還是不救，這不僅僅關係到未央宮，還有他們整盤計劃以及剛從海神殿中帶出來的海女索亞。

掙扎良久後，百里低垂眼瞼陷入沉默中。

答案已經很明顯。

靈韻看了他一眼，無聲低嘆，見人鮫侍衛已經走遠，開口：“走吧。”

按照懷悟給的地圖，再穿過兩座宮殿便是和懷悟約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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