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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晉立即後退兩步，面露驚恐，又想吐了。

“川兄，你走開。我覺得你的癖好很奇怪，有點噁心。”

“是盤子不夠美，還是碗筷不夠精緻？上好的瓷器，難道不是更好用嗎？”

川本次郎見狀，哭笑不得，覺得顧晉就是個榆木疙瘩，不解風情。

上次他跟剛才的那些官宦子弟講女體宴的時候，那些人激動的嗷嗷叫。

“只是一種樂趣，樂趣而已。”

顧晉搖頭，固執地反駁，“你們這樣做是不對的。吃飯就應該用乾淨的餐具，而不是用亂七八糟的人體。”

“行了，我趕緊回去吧。晚了我不回去，我三叔估計更會生氣。”

川本次郎討好地湊過來，“你不怕被你三叔罵啊！”

顧晉搖頭，“當然怕，但我不聽話，他更會罵我。所以我至少表面上要聽話。”

“行了，明天我再出來找你。其實跟你出來玩，也不錯，挺有趣的，但別讓我看到女人用嘴餵飯的畫面。”

川本次郎笑笑，“對，你就應該這樣。我從八歲的時候，就會糊弄長輩了。”

“說謊能讓長輩開心，為什麼不說謊呢？反正又沒有惡意，無傷大雅。”

顧晉想了想，點了點頭，“對，你說得有道理。”

從這天開始，表面上，顧晉跟著川本次郎在外面瞎混，但到了書院，顧晉又是那個用功學習的好學生。

回家，顧晉也不跟顧邵吵架了，也學著哄騙顧邵。

在川本次郎的引導之下，顧晉在油滑腹黑的路上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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