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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潤南和鳶鳶關係算是親密,鳶鳶好似也逐漸的適應了,自己的生活裡有了這樣一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好叔叔。
季含貞感動而又難過:“當然,你這樣為鳶鳶考慮,我這個做母親的,又怎會捨得讓鳶鳶傷心?”
“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和鳶鳶約好了的,我們這周要先去游泳,然後去海洋館畫畫。”
蔣潤南說的灑脫,語調也並無太多愁緒傷懷,但季含貞卻還是有些說不出的自責。
只是,她必須要這樣做,長痛到底是不如短痛。
蔣潤南還有這樣大好的人生呢。
回去京都後的日子,一如從前平靜安寧。
蔣潤南是個十分守信用的紳士,他果然開始慢慢的減少和鳶鳶見面的次數,最開始的一週兩次,漸漸變成一個月三次,兩次,到最後,似乎鳶鳶就這樣平靜的接受了蔣潤南逐漸的淡出了她的生活。
只是她更少笑了,除卻偶爾會喊一聲媽媽,也再不曾開口說話。
好像那顆試著開啟的心,再一次的上了鎖。
季含貞心疼的哭過,後悔過,但卻只能告訴自己,她不能因為鳶鳶,就自私的接受蔣潤南,人生這一輩子太漫長,太漫長了,沒有愛意支撐,如何去度過那樣漫長的人生?
那段時間裡,許禾平安的生下了她和趙平津的第一個孩子,是個很健康的男嬰,或許只是出於父母最平凡普通的祝福,他們希望他健康長大的樸實心願,他的小名就叫了康寶,而取大名的時候,趙平津在許多寓意美好,聽起來就十分尊貴或者高大上的名諱裡,獨獨選擇了知許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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