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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個道理,我自己選的,結果最脆弱最嬌貴也最難養,可沒辦法啊,我選了它,就得負責到底,你看它這副可憐的樣子,我精心照顧著,還半死不活的,結個小花苞還被鳥兒給啄了,我要是不要它,把它給扔到後山去,它能活過今晚嗎?”
“這就是責任,我對它有了責任,我這心就放不下了,也許就是上輩子我欠它的,我就是那啄了它花苞的那隻死鳥。”
“你是你,我是我,你放不下是你吃齋唸佛時間久了覺得自己真能普度眾生了,我和你可不一樣。”
“對,你和我不一樣,你拿得起放得下,就是隔三差五要找我發發瘋。”
“到你這想清靜清靜呢,也這樣讓人心煩。”
趙平津起身要走。
男人也不勸他,自顧自坐下來泡茶。
趙平津走了幾步,又轉回去坐了下來。
男人遞給他一杯茶,趙平津接過來,卻沒心思喝。
他眼前浮現的,又是那天在醫院,許禾頂著亂糟糟的短髮,腫著眼,膝蓋上流著血的樣子。
就如他所想的那樣,糟糕透了,讓人心煩。
但正如這株花苗一樣,弱不禁風,葉子微黃,花莖脆弱的一根手指就能碾碎,卻又偏偏是那人的心頭肉。
這世上的事兒就是這樣說不清,你為她頭疼心煩,只不過是因為你放不下她。
只是這個認知讓趙平津覺得有些說不出的心灰意冷。
沒有人會去喜歡那個將自己變的面目全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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