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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餐，月輝和莫影兩人憑著老將軍的手印登上了城牆樓俯瞰這整個戰場。

月輝最直觀的感受就是，真的，不一樣。

綿延數里的營帳，一眼望不到邊的疆場，焦黑暗紅的大地，散落在地上的，不僅有殘甲折戟，還有殘缺不全的屍體......

現在兩方沒有戰鬥，所以整體氛圍還算平靜，不過從各營帳中隱約傳出的慘叫聲，那些被抬出的已經聊無聲息的軀殼，還是令人體味出幾分悲壯的氣氛。

“戰爭啊......”月輝不清楚自己現在具體是什麼個感想，死寂的大地不知曾經掩埋了多少鮮活，生命如此麻木地流逝，血與火的氣息輕易地衝上鼻腔，月輝覺得自己應該更失態一點的，可這樣的景象並沒有帶給他多大的衝擊力，甚至覺得有些平淡。

還好心中確實存在的不喜讓月輝確認自己還是個真切的正常人，對死人完全無感的話，月輝不敢想那樣的自己。

莫影經歷過大風大浪當然不會被這樣的景象震撼到，然後預設月輝就是自己要等的人後對他這個反應也完全不驚訝。

“莫影姐，你說我們倆，能加速這場戰爭的結束嗎？”

“我兩肯定能起到作用，但你想的那種加速肯定是做不到了。”莫影摘下了斗篷的帽子，微微透了口氣說道。

“我們連敵國怎麼就聯手還能組織出一場無聲無息的聯合進攻都不清楚理由，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就能集結兵力到這來，國與國之間的關係根本不可能這麼單純，能合作到這種程度。大機率他們背後有著更強的勢力，雖然那個勢力應該不會親自下場，但既然用的不是自己的人手，就明顯不會珍惜。不珍惜兵力的大戰，你應該能想到會有多麼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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