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高淮是一夥的?”漆黑中,良臣脖子上的劍滯了下。
“是,是!我和高公公是一夥的!”良臣很肯定,斬釘截鐵般,這時就算說高淮是他爹,他都毫不含糊應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況刀劍架脖子呢。
“我怎麼沒聽高淮說起過你?”那女人雖然沒抹了魏良臣脖子,但劍刃也始終不曾從魏良臣脖子上挪開。這讓良臣很有危機感,似附骨之蛆般。
聽這女人口氣,良臣心裡發毛,因為這女人好像和高淮很熟,不知是他私募的女死士,還是姘頭。
高淮是太監,本來良臣不應往姘頭情人去想,可二叔和魏朝他們都能和客印月勾搭上,高淮這個大璫有個姘頭什麼的,也很正常。
公公們雖不能人道,但卻擅常人所不會的那些花招。鴛鴦磨豆腐,也是人間美事。
一陽指,九陰真經,葵花點穴手,觀陰大溼什麼的,都是民間失傳已久的秘法。
大內,有高人。
只是,高淮這廝自己快活了,可卻讓良臣來背鍋,似乎有點不厚道。
天知道這女人是從什麼途徑把自己給惦記上的。
良臣眉頭暗皺,這女人的停頓或許只是瞬間的事,但要是他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來,小命依舊要懸。
“有些事情,恐怕高公公也不會和姑娘說吧。”
良臣從常人角度出發,高淮身為遼東礦監稅使,定然有許多極隱秘的事,便是身邊再親近的人,有些事情都不見得能全盤托出,況姘頭情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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