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表象看本質。
錢被搶了,糧被搶了,甚至地盤也被搶了,所以我們大傢伙才合起心來鬧事——這才是這張長達一米、可謂字字是血淚的訴狀所掩藏的真正內容。
不論王邦才、李獲陽等譁變官員如何訴苦,高淮在遼東又是如何搜刮民力,有一點是絕對繞不過去的,那就是沒有高淮,這些錢糧恐怕也到不了朝廷手中。
誰人得去了?
除了遼東文武,應當沒有他人。
對此,良臣從不懷疑。
因為,歷史很明確的告訴他,遼東軍頭的形成正是在萬曆時期,至崇禎末期達到巔峰。最後,搖身一變,“從龍入關”了。
有穩定的錢糧來源和地盤,有大量役使的軍民,才是形成軍頭的基本條件。
高淮所為,且不論其是否具備合法性,又是否真的手段粗暴,不顧民力如強盜一般竭澤而漁。至少,在良臣看來,他在遼東干的不錯,要不然萬曆也不會挺他十年。
公有公的理,婆有婆的理,高淮的說法是王邦才和李獲陽搶奪他上貢給皇帝的錢糧,事洩鋌而走險率眾譁變。
王邦才他們的說法則是高淮在遼十年,致使百姓窮困,軍民苦不堪言,他們這才不得已帶甲喧譁。
誰對,誰錯,良臣不評定,他也沒這個資格評定。
他只是來看看的,萬曆沒有給他任何權力,任何可以處置這樁大事的權力。
不過,站在良臣的角度,單從這份訴狀來講,高淮的稅使差事幹的是十分到位,也很盡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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