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臣和二叔約定的下午見面,上午半天沒什麼事。
客印月急著進宮去服侍劉淑女,便給良臣留了鑰匙,交待幾句出門去了。
走時,很是深情的看了眼良臣,宛如一嬌妻般。
良臣打了個顫,有點不適應,他和客印月的關係實在是說不清啊,剌激是剌激,可也很危險。
要是二人是在鄉下的話,一旦被人知道,豬籠子肯定是他魏良臣小千歲的葬身之所。
好在天高皇帝遠,侯巴兒又回了鄉,沒人知道他和客印月間的事,加之客印月這奉聖夫人“劣跡”斑斑,良臣這才心安理得的提前進行了“投資”。
也是運氣,不偏不倚的撞上了侯巴兒那倒黴蛋,這才釣到如此一條大魚。
若非侯巴兒,良臣豈能有這種豔遇?
男女間的事,有時懸乎得厲害,有時也就那回事。
空曠太久,寂寞難忍,老公又不行,適時其會的家中來了位少年郎,乾柴烈火,那事能不水道渠成?
只是,在屋中呆坐片刻後,良臣忽的有種被包養的感覺。
這感覺很強烈,再細細品味客印月臨走時那回眸一瞥,良臣再次哆嗦了下,腦海中下意識的浮現兩個字——禁臠。
到底誰才是獵物?
帶著疑問,良臣來到了大街上。
……
上午半天沒事,在家裡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出外走走,就當散心了。
京城可大得很,良臣也不知去哪,反正哪裡繁華就往哪奔。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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