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記憶摸到了客印月的住處後,院子裡沒有人,門上著鎖。
天已經黑了下來,巷子裡沒有人,只巷口掛著一盞燈籠。
燈籠下是供總甲、更夫休息的更鋪,裡面配有水桶、藤鬥、竹梯、斧等滅火工具。
視線中,兩個更夫坐在門前抽著旱菸。
良臣站在門口,很是彷徨。
早上出門的時候,客印月說讓侯巴兒今天就走,卻不知侯巴兒有沒有離京。
潛意識裡,良臣是希望侯巴兒走的。
將心彼心,亦或換位思考,侯巴兒這個正牌丈夫若是留下來,對良臣是個不小的挑戰。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對客印月,良臣有著一種渴望,不是單純的喜歡上某個人,要和她白頭偕老那種感覺,而是這個人,他一定要得到手。若得不到,他會失落,會痛心,會無助。
這感覺怪怪的,也不知當如何形容。
良臣只知道這個女人是一個極其重要的政治資源,拿下了她,便等於拿下了未來的天啟帝朱由校。
用句不太恰當的比方來說,客印月就是一枚築基丹。吃了她,良臣就能踏上風雲大道。
二叔,則是金丹了,能否修成元嬰,便看良臣有無這造化了。
沒有築基,便無修成金丹機會。
良臣昨天夜裡就已經拿定主意,一定要拿下客印月,成功築基。
這事,他也是糾結了好久才決定的。
因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這侄兒拿下了二叔未來的對食,不是變相送了一頂帽子給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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