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擔心,但是更多是有些緊張。”
青涯聞言有些疑惑,說:
“這有什麼區別嗎?”
公良半雙深吸一口氣說:
“先前我也同你說過,其實連畫對於無主城並沒有什麼感情,我覺得她一直沒有動身離開無主城,便是她母親的緣故。”
青涯雖然謀算不如公良半雙和連畫,但是也時常在公良半雙身邊侍奉,那些道理還是明白不少。
幾乎是在一瞬間,青涯就明白了公良半雙話中“擔心”二字的意義。
先生從頭到尾都不是在擔心連畫這一趟的性命問題,而是在擔心連畫對無主城這座城剩下的耐心和包容度。
那棵栽種在無主城城主府荒無人煙的院子中的樹,像是一顆釘子,將連畫牢牢地釘在無主城內。
因為那棵樹的存在,脾氣不怎麼好的連畫能夠容忍自己兩個姐姐的傲慢,能夠不在乎全城人的嘲笑和欺凌,可以不爭不搶,可是對一切都不在意。
但是現在,那顆釘子要是被毀掉,約束著連畫的最後一根繩索就被砍斷,無主城便在沒有手段能夠討好連畫。
而這麼多年的欺辱和鄙夷,在這一瞬間就像瀉堤的洪水,將連畫整個人包裹,瘋狂地反噬。
青涯幾乎是一瞬間就明白先生先前那股緊張感究竟源自於何處。
青涯先前也很奇怪,連畫明明脾氣暴躁,做事絲毫沒有原則沒有底線,為什麼這麼些年都能安安靜靜、規規矩矩地呆在城主府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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