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種解釋,連畫識破了他的把戲,卻還是跟著蠱蟲來到他面前。
倒是沒浪費他裝虛弱裝無助,只是這效果,實在是太好了些。
皎潔的月光從巷子口傾瀉而下,灑在連畫的身上,柔和了她的稜角,清晰了她的眉眼。
蘇淼想,他叫連畫對付謝春曉的打算,便是在那一晚徹底消失的。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他雖然覺得連畫這個人有意思,卻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同自己不分敵我的狠毒想比,連畫則要正常許多。
就像他很早說過的,他覺得連畫其實是個很溫柔的人,會沒用地心軟。
蘇淼覺得,與其說是連畫將這座城玩弄在掌心,不如說她是在護著這座城。
這麼些年,三城的勢力無法把手伸向這裡,大姐姐和二姐姐過家家似的爭鬥纏綿不修,卻從來碰上過真正見血的屠殺。
蘇淼清楚,以自己的性子,他若是對南疆的掌控到了這種地步,不管是蘇勤還是蘇汀,全都得死。
畢竟,他只相信死人。
連畫除外。
他比連畫更偏執,更瘋癲,也更狠毒。
風托起蘇淼的墨綠色長袍,倒映出他壓抑著興奮的眼眸。
其實不難察覺,連畫近日的手段極其激進,同以往的她截然不同。
激怒連婲,動用內城的力量散播訊息,不插手朱家的事情……
她的心狠,同她這麼多年的裝聾作啞,截然不同。
只有一種解釋,便是因為他。
連畫收到了訊息,南疆那邊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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