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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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迸先生嘆了口氣:“千真萬確。實在是奇怪之極,這幾日,從昆明、麗江、大理、保山各地,陸續傳來瘟疫爆發的訊息。想這幾處地方相隔千里,怎麼會一夜之間突然都有瘟疫橫行?我竟然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來。我也是因為幾日前在昆明辦事時,同一位『政府』官員相談時得到的訊息。或許林先生又聽說了這訊息,去治療瘟疫也未可知。”

趙族長心中暗想:“這以上幾地,麗江、大理、保山自不用說,處於滇西,就連最近的昆明離此都有千里之遙,若是林易仁去昆明的話,也絕對沒有在自己兒子還生死未卜之時就去了,就算是去,也會和我來打個招呼。”

但是因為林國餘此時在場,這話自然也就咽在肚子裡。

林國餘卻是心中一喜。他雖然不傻,但是人的天『性』就是樂於往最好的地方想,按阿爸的『性』格來說,一聽說有瘟疫爆發,他趕去救治,倒的確是很有可能。當時,心中關於林易仁下落的一方大石頭落下了一半兒,臉上也平和了一些。回頭又看了看寥雄,卻又難過起來。若是父親真的去了,那還有誰能救的好寥雄?

林國餘盯著寥雄的臉,寥雄的嘴唇忽然動了一下,發出了一聲含糊的“嗯”林國餘連忙把住了她的手。寥雄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了一下四周,發現林國餘正坐在自己的身側,緊緊的抓住自己的手,蒼白的臉上透出了一抹血『色』,卻又馬上消失。她輕聲的張了張口,象是說了句什麼話,可是卻連離她最近的林國餘和大嬸都沒有聽清。林國餘俯下身去,湊在她的嘴邊。寥雄的嘴巴又張合了幾聲,卻聽不清她說了句什麼話。林國餘連忙道:“寥兄弟,你先休息,不要說話。一會兒我一定把你的毒給解了。”

這只是安慰寥雄,其實若要能解,又怎麼會等到現在。

寥雄聽她張口又叫自己寥兄弟,臉兒又是一紅。隨繼卻又昏睡了過去。

迸先生嘆了一口氣,頗為自己的無能感覺到自責。

林國餘為寥雄拉了拉被子,手指觸到了她的脖頸之間,感覺有一物很是堅硬,有些發愣,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大嬸在一旁看到林國餘的表情,說道:“那是寥姑娘隨身所佩戴的長命鎖。”

林國餘點了點頭,想到在豆沙關上和寥雄並肩鬥殭屍,又以寥雄的長命鎖去了胡里胡塗的屍毒的事情。大嬸接著說道:“這位姑娘現在還戴了長命鎖,倒是和苗人有些相似。”

林國餘看著寥雄的臉,回答到:“其實寥兄弟的確就是苗人。只是我一直不知道她是女孩子。”

大嬸道:“那就難怪了。”

那一旁,古先生聽到寥雄是苗人,忽然兩眼精光一『射』,一擊掌道:“這便好了。若她真是苗人,倒有救了。”

眾心紛紛一愣,不知道古先生是什麼意思。難道苗人和漢人在體質上,或是對毒的抗『性』上和漢人還有什麼不同嗎?

迸先生看出了眾人的疑『惑』,解釋道:“假如你們不提到起這位姑娘是位苗人,我倒幾乎忘記了。在離此八百里的苗寨中,有巫蠱老司,人稱查德老司,在雲南苗人中威望極高。此人巫術醫術雙絕,苗人中有傳說那查德老司是數千年前蚩尤的軍師阿普老司的傳人,可以通陰辨陽。有苗人氣絕七日,心脈都不在跳動,可是屍身上溫,家人不忍下葬,後來請到查德老司。老司看過一眼後便說道:‘此人本來命已應絕,只是卻有一魄不忍離開家人。可以施法使其續命三年。’取來其妻、子各兩滴眼淚,做辰州符燒成灰和眼淚給病人喂下,那病人果然好轉。直到在三年後的當天去世。苗疆毒蟲甚多,常有人被蛇蟲所傷,只要找到查德老司,他都不須給病人切肉放毒,只將辰州符一張貼於樹上,沿樹皮劃開,那樹皮之上登時流出黑血,而病人之毒也自然便解了。”

趙族長驚訝到:“時常聽到苗醫神奇,沒想到竟神奇到斯?若按古先生所說,不是比中醫還在厲害幾分了?”

迸先生說道:“其實醫術本身並沒有厲害與不厲害之分。苗醫和中醫都是幾千年前先人所傳下來,確切的分析下來,其實苗醫本身還與中醫同祖。數千年前神農氏嘗百草,奠定了中醫的基礎,而苗人先祖蚩尤本身也是神農氏一枝。只不過經過了數千年的發展,有了不同而矣。”

林國餘說道:“既然如此,古先生告訴我查德老司苗寨的所在地,我馬上去把他請來。”

迸先生搖了搖頭:“我先前未說查德老司之事,也是因為查德老司身為老司,在苗人中地位極尊,他又怎麼會輕易的下步出苗寨?別說是讓他出苗寨看病,就算是親自登門,他也不一定會給這位小泵娘看病。我剛才也是聽到你們說這位小泵娘也是苗人,心想念在同族之面,或許有可能讓查德老司出手。”

林國餘看了看一旁昏睡不醒的寥雄,說道:“可是,我要是帶了寥雄兄弟前去,這八百里的路途,三天之內是無論如何也到不了的。等走到了苗寨,寥雄兄弟怕是已經不行了。”

迸先生說道:“古某不才,若想解了這位姑娘身上的奇毒當然是不能,但是要延長她十幾日的『性』命倒還是可以的。”

林國餘一聽古先生有辦法可以讓寥雄多活十幾天,那麼便有足夠的時間讓寥雄到苗寨了,連忙撲通一聲給古先生跪倒在地:“望先生施神術,救我寥雄兄弟一命。”

趙族長也說道:“古先生,請賜於靈『藥』,若是能救這位小泵娘,我趙家村定當重禮相謝。”

迸先生兩隻手把林國餘從地上拉了起來,說道:“林先生解了這一代的瘟疫,同他相比,鄙人實在是慚愧,怎麼敢受此大禮。只不過,這辦法雖然可以處長她十幾日的『性』命,卻有一樣東西,卻是有些……”

趙族長說道:“需要什麼東西,古先生講明言。我趙家村傾盡全村之力也定將找到。”

迸先生說道:“這東西,若說容易取,倒也容易,若要說麻煩,卻也麻煩。便是需要一桶血。”

趙族生有些納悶:“血?你說的是黑狗血嗎?”

趙族長先前知道林易仁以黑狗肉去瘟疫,自然就產生想到了黑狗。“雖然林先生破瘟疫時將我全村的黑狗已經用盡,但願現在去其它村子找來幾隻黑狗倒也不難。”

迸先生搖了搖頭:“不是黑狗血,而是新鮮的人血。這位小泵娘身上中的劇毒,早已經流遍全身血『液』肌膚,只在先將她全身的血『液』盡換一遍,才可以能使她在這十幾日內無虞。只是這新鮮的人血,卻……”

林國餘本來以為是什麼難辦的事情,聽說只是要一桶血,當即挽起自己的袖子,『露』出胳膊說道:“先生,請取我的血吧。”

迸先生嘆道:“以你一人,如何能取被這位小泵娘全身之血?縱然是夠了,你失血過多,哪裡還有力氣帶她去苗寨?只不過多給她十餘日的『性』命,讓她受十餘日的苦,卻也不值得。”

林國餘指了指一旁邊的胡里胡塗:“若是我身上的血不夠,還可以取他二人身上的血來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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