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這樣死去倒也比被那群山魈給活吃大腦要好的多。林國餘如是想到，疲倦不堪的身體在水中緩緩的沉了下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林國餘醒來的時候，四下裡一片漆黑，耳朵邊有潺潺的流水聲。眼睛卻看不到任何的東西。他試圖動了一下身體，發現自己一切正常，連身上的傷痕都全都消失了，只是仍然混身乏力。正在這時，卻聽到旁邊有人說話。

“我說他死不了吧，你還非得說他死了。”

一個比較混厚的聲音。

“誰說他沒死，我看他明明就是死了。”

一個比較尖銳的聲音。

“他死了怎麼還可以睜開眼睛啊？”

混厚聲。

“死的就不可以睜眼了嗎？你沒看咱們手裡的這隻魚，都烤熟了還睜著眼呢。”

尖銳聲。

“那他明明剛才動了一下。”

混厚說。

“動了一下就沒死嗎？你沒看那棵老樹，明明都枯死了，可是風一吹它還動呢。”

尖銳聲在狡辯。

“你說的那是植物，可是他是動物。”

“你怎麼知道他是動物？我看他是就是植物，一聽到咱們這裡有水，他就跟著動起來了。”

“植物怎麼會聽的到東西？聽的到東西的當然就是動物了。”

“植物怎麼就聽不到東西？植物還能吃能睡，能生兒子呢，我看他就是一個植物。我看他的樣子嗎，象是一棵樹，好象是一根松樹。你沒看他的葉子長的——”

林國餘感覺到有人在『摸』自己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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