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不是那個意思啦！您主要是嚴肅，非常得嚴肅，知道吧？您的習慣性動作，喏，就是這樣，您看！每日裡幾乎都是微微皺著眉頭，嘴巴抿著，眼神犀利，洞悉一切似的，彷佛要看到別人心裡去，這樣還不夠可怕嗎？”

她模仿著張嘯昆平常蹙著眉頭，眼神冷淡，抿著嘴巴，板著一張臉的模樣兒，惟妙惟肖。

前排正開車的司機李順子跟了張嘯昆近二十年了，從後視鏡裡瞄見了林雨沫此刻的表情，確實將張嘯昆日常的做派模仿了八九不離十，忍不住莞爾。

張嘯昆拿指頭點了點林雨沫，忍不住皺著眉，咬著牙笑，“你，這是在抹黑我吧？我每天如果都是這個表情，我怎麼會不記得呢？喂，順子，你最瞭解我，你說，她剛才那樣子像不像？”

老闆的司機，不過是老闆的影子，幾乎是不需要他真的發表什麼意見的，李順子只憨厚地笑，卻不太好回答。

張嘯昆覺得眼前的林雨沫，不再是那個精明練達的副總經濟師，分明就是一朵可愛的解語花。

他的一顆心油然而生出渴望。

“張總，您這樣子開口當面問人家，他還好意思說是嗎？”看李順子根本不打算開口，林雨沫撇撇嘴。

“你可不瞭解順子，之所以跟了我這麼多年，他最大的優點，就是敢於在我面前說真話！順子，你說就是了！”張嘯昆意有所指。

“其實，張總，我覺得林總經剛才模仿地挺像的！”李順子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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