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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鎮很生氣,這幾個月少有的發了這麼大的脾氣,不過卻讓金齊感受到了久違的熟悉。
這段時間的朱祁鎮雖然不怎麼罵人了,卻更讓人感覺更可怕。
他獨自坐在屋裡,胸膛劇烈起伏著,手裡抓著的密信皺的不成樣子。
蘄州是仁宗六子荊王的封地,不知道是不是被朱祁鎮嚇到了,他在正統十六年的時候上了個摺子,說想回京城看看。
當時朱祁鎮正在外面跑,又殺了伊王,正是煞氣最重的時候,收到奏疏之後想也沒想就給拒絕了,還回信說想回來就待在京城。
自此第一任荊王瞻堈一病不起,沒多久便死了,他的兒子也是身體不大好,在去年沒了。
在朱祁鎮的記憶力,這倆人雖然短命,可應該再多活兩年才該到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原因。
現在在位的荊王是朱祁鎮的侄子輩叫見潚,迷信裡就是說他的事。
荊王一脈雖然在朱祁鎮印象裡平平庸庸,但是做事還是有分寸的,沒有讓他注意過。
這次這個事屬實是重新整理了他對人認知下限,比之前的什麼伊王、代王、趙王都要過分。
事情是這麼回事,朱見潚兄弟三個,他是老大承襲了荊王的爵位,下面兩個弟弟朱見溥、朱見澋。
當代荊王跟見溥是親兄弟,可能是因為有戀母情結,他從小就覺得自己的娘對自己不親近,反而對自己的兄弟見溥分外的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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