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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司瑤離開訓練營，從那片野湖之中破水而出，又沿著曲折的山路行了二十餘里，來到一間矮小破敗的土地廟前。

這片野湖所在的平原曾經確實叫靈龍山，後來不知什麼年間經歷過一場大戰，整座大山都被夷為平地，所以在地圖上並未標註。

靈龍山原先是有山神的，而且法力相當不弱，後來天界發生動盪，他也被招去助力，至今未歸，所以現在只剩一個小小的土地廟，以及極不起眼的土地神。

但是再不起眼，也是一尊神啊。

站在土地廟前，司瑤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說道：“潘老爺，我是大夏【斬妖人】現任副總指揮司瑤，有點事情向您請教，方便的話煩請現身。”

一片破爛磚瓦之中閃過一道白光，接著一個面容慈祥的白鬍子老頭拄著柺杖走了出來，就見他身形十分矮小，也就一米二的樣子，身上穿著破麻袋一般的衣服，氣質既不儒雅也不瀟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小老頭。

但他確實是此間的土地神！

“哎呦，【斬妖人】的副總指揮換成個小姑娘了？還這麼漂亮？”潘老爺眼睛一亮，上下掃著司瑤。

“……我不是小姑娘，已經三十多了！”司瑤無奈地扶了扶額。

“哈哈，三十多？小，小，小得很！”潘老爺一邊說，一邊盯著司瑤的胸口，也不知是說她年紀小，還是某個部位小。

司瑤也接觸過不少城隍神、土地神，大家雖然法力低微，但也都保持著神明的風度，像潘老爺這樣的還真是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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