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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重劍雖然從沒去過天庭，但是他和一些遺留在凡間的城隍神、土地神聊過天。

因為天界的失聯，這些神明無法將香火換成功德，靈力越來越弱，但他們當年也是上過天庭的，所以宋重劍大概瞭解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姜小樹描繪的夢境，和那些神明口中的天界簡直一模一樣。

宋重劍幾乎可以肯定，姜小樹，或者姜小樹身上的東西，就是從天上下來的。

所以他十有八九和王千辰一樣，是被什麼東西給選中了。

“有人……把你當成過妖怪嗎？”有了王千辰的前車之鑑，所以宋重劍直接問道。

“什麼？妖怪？”姜小樹一臉迷茫。

“對。”宋重劍直勾勾盯著姜小樹的眼睛，如果他的身上也有妖氣，不可能一開始就遮掩了。

“有。”姜小樹說：“我剛開始覺醒的時候，技能掌握得還不熟練，有時候對同學施展會失效，他們會大叫我是妖怪，隨著越來越嫻熟，就沒人再叫我妖怪了。”

宋重劍想要的肯定不是這個答案。

“我能檢查一下你的身體嗎？”宋重劍溫聲問道。

姜小樹眼神警惕地看著他。

“……我不是怪蜀黍，而且我對男孩也沒興趣。”宋重劍扶了一下額頭，感慨現在的孩子真是什麼都懂，只好說道：“這樣，我叫司副指揮也進來，有她監管你總放心了吧？”

“不用了，你是整個【斬妖人】的總指揮，我相信你。”說著，姜小樹便站起身來，展開雙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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