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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稱讚和豔慕之語，換成是誰都應該是受用的，可偏偏——

“他對所有女人都一樣。”

營養師楞了一下，然後訕訕的笑道：“沈總，沈總應該不是那樣的男人。”

江煙：“那通電話，是他小情人打的。”

營養師這下子是徹底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是同情的看向她。

江煙吃飯的時候，沒有想到自己會再次接到許若楠的電話。

許若楠的聲音裡夾雜著些怪異：“聽楊秘書說，你請了長假？”

請假不請假的事情，江煙沒有關心過，左右她是不可能再在華策做下去，“嗯。”

許若楠：“你還有些東西沒有在工位上，我給你送過去吧。”

江煙想了想：“我自己去拿吧。”

許若楠：“……好。”

許若楠端著咖啡站在落地窗邊，手中捏著一張有些泛黃的照片。

“江小姐，您這是……來找沈總的？”

楊秘書剛剛從車上下來，手中拿著份檔案，走入公司門口的時候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一瞬間還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

江煙：“我來拿點東西。”

楊秘書：“江小姐有需要幫忙的嗎？”

江煙：“不用，你忙你的。”

楊秘書手中的檔案還需要歸檔，便點了點頭。

江煙走到自己的工位上，卻發現自己位置上的東西乾乾淨淨，她有些詫異。

“你的東西我整理好先放到了會議室。”

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作響，許若楠的聲音從江煙的身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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