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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初手中握著一根鐵棍,挽起的精壯小臂上勒痕醒目,殷紅的血液順著滴滴落下,熨帖的襯衫早已經看不出它本來的面目。
那張肅穆俊美的男人不復他八風不動的姿態,猩紅的眼眸像是嗜血的野獸,風姿卓絕卻也狼狽猙獰。
“帶她……去……醫院。”
他轟然倒下。
“寒哥!”
溫辰良瞪大了眼睛,衝了上去。
陳東陽林木年衝進來的時候,看著地上爬不起來的四名綁匪,以及握著鐵棒倒下的沈寒初,旁邊昏迷過去的江煙,心臟都顫了下。
絕境之時的野獸,撕裂對手時,不會顧及自身的損傷。
“你們先帶江煙和寒哥去醫院,這裡我來處理。”溫辰良握著的手臂青筋爆出,眼眸低垂,他沉聲道。
車子像是瘋了一樣的躥了出去,比來時還要迅猛。
車上的銀沙小心翼翼的摟著昏迷的江煙,急的要死,不斷的催促林木年開的再快一點。
沈寒初的情況比江煙的更糟糕,他渾身都是傷,看得見的看不見的,一身的血腥味。
他像是墜入了無邊的黑暗裡,直到醫生處理完他身上的傷口,還沒有醒來的動靜。
他身上大面積的傷口成了倉庫潮溼環境滋生的細菌溫床,持續性的高燒不退,整個人像是被放在火爐上,面板撕裂一樣的疼著。
混沌的大腦被塵封的記憶席捲,那個驕傲如同白天鵝一樣的女孩兒佔據了他從十八歲到二十六歲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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