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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煙在驚懼之下,發起了高燒。
人前一秒像是被放在火炭上,下一秒又被直接推入了冰窖內,反反覆覆。
她身體僵硬,渾身上下都緊繃的像是一根弦,不曾移動分毫。
好像只要稍加移動,就會得到慘痛結果。
醫生對她這種情況,束手無策,只能先行給她降溫,讓她的體溫恢復正常。
晏之潤在旁邊守了她一整夜,寸步不離。
晏母看著熬紅了眼睛的兒子,對於江煙的不喜情緒更盛,對著犯了點小錯誤的傭人大發雷霆,弄的整個晏家戰戰兢兢。
“咳咳咳——”
清晨時分,江煙由高燒轉為低燒,可整個人依舊暈暈乎乎,哪怕是睜開眼睛後,眼睛都僵直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
同當年剛剛被救出來後的模樣如出一轍。
荊棘叢裡盛開的猩紅玫瑰,破碎的滿身傷痕,卻依舊讓人移不開眼睛。
晏之潤拿著沾溼的棉籤,在她的唇瓣上輕輕的沾染,直到那紅豔豔的唇瓣變得稍稍水潤。
他撫摸著她柔順濃密的髮絲,動作是至輕至柔,生怕弄疼了她。
“小煙,只有我,才是那個最懂你、愛你的人。”
我們一同經歷過人生的至暗時刻,在那滅絕人性的環境裡,我們是彼此活下去的信念。
上天註定,我們就該是一起的。
“你該好好跟我待在一起,那個沈寒初,他怎麼配你。”
下水道里爬出來的老鼠,換了一身皮,內裡也是陰暗的鼠崽子,怎配去肖想那最豔麗的紅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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