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那他呢?他是聞柚白的什麼人?什麼人都不是。
她有丈夫,具有法定義務的、和她相互扶持一生的丈夫,是徐寧桁,她有婆婆,是徐寧桁的母親,他們才是一家人。
他鼻尖聞到了血腥氣,卻覺得身體有些發冷,無論是腳上還隱隱作疼的傷,還是後背的痛,他從地上站了起來,走了過去,他此時無名無分,站在這裡格格不入,其他的人要麼是聞柚白的親人,要麼是她的丈夫,而他呢?一個被她所厭惡的、總是不停騷擾她的前任。
他腦海中的空白期已經過去了,現在是一大片的記憶不停地湧入,擠得他神經痛得一抽一抽的。
在他送她來醫院的路上,她還沒失去意識,他怕她睡著,一直跟她說話,喊她的名字是,只想讓她不要沉入黑暗中,她口中輕聲呢喃著什麼,他分神湊近了聽,有時候喊疼,有時候喊的卻是……寧桁……
或許那把刀捅的是他的心臟。
他自嘲地想,她現在遇到危險的第一選擇就已經不是他了,也根本不會想起他,她心裡只有徐寧桁了。
曾經呢?她上高中那會,以為他就是給她寫信的筆友,兩人關係好了一些,她就會對他撒嬌,儘管他冷沉著一張臉,她卻像看不到他的冷漠,大姨媽疼了也會纏著要他安撫,讀書累了,也會小心翼翼地趴在他的腿上,說她要好好休息。
醫生正在跟徐寧桁說聞柚白的情況,不至於危及生命,但也很危險,就看今晚她的情況了,正常明天早上就會醒來,今晚需要觀察……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